阎埠贵推了推眼镜,认真分析了起来。
“这事儿吧,确实有点难说,因为它不是什么物件坏了,没有实际价值,没办法咬定一口价知道吧?”
“因为理儿这东西啊,可轻可重,我觉得吧,咱们说了不算,还是让当事人来决定。”
“这样吧,让张元林说个数,然后我们仨帮着看看,合不合理,当然张元林可以解释,只要合理就行。”
“最后呢,再让贾家自己决定认不认,反正腿和嘴都在张元林身上,咱们只能参考,不能拍板。”
易中海听罢,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愧是读书人,说话就是不一样,比刘海中有水平多了。
而且最后还把皮球踢给了张元林,就算没谈拢,也是张元林的问题。
这个时候三位大爷才组成没多久,彼此都没磨合好,办起事儿来还是有点生分的。
张元林是不管这些,甚至不在意阎埠贵踢皮球,因为三位大爷拍板定数了,张元林也要推翻。
开玩笑,我把院里辈分最大的聋老太太也拉下场作见证,难道就为了一点三瓜俩枣?
今天要是不把贾家整的上蹿下跳,滴血割肉,自己闹的这么张扬高调,有啥意义?
“张元林,你也听到了,说个数吧,看贾家同不同意,看我们三位大爷认不认可。”
张元林笑了笑,伸出了一根手指。
众人见状,一脸好奇。
易中海猜了一下,然后神色轻松的说道:
“十块钱?可以,我替贾张氏答应了!”
一个头肿成两个大的贾张氏一听要掏钱,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为了儿子的工作能保住,贾张氏只得忍着。
结果张元林摇了摇头。
易中海眉头一皱,说道:
“一百块?这过分了吧,侮辱人格乱扣帽子是贾家的不对,可伱这有点过头了,一百块可是贾东旭近半年的工资呢!”
可张元林还是摇了摇头。
易中海不由的紧张起来,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张元林,你到底要什么?”
轻轻一笑,张元林缓缓的说道:
“让贾东旭全院做检讨,到我家门口连续道歉三天,然后,我要他一年的工资!”
嘶~!
三位大爷倒吸一口凉气,震惊不已。
聋老太太也是紧握手中的拐杖,眉头紧皱。
好大的口气!
而贾张氏和贾东旭早就一蹦三尺高,开始骂骂咧咧。
“张元林,你张口就要我一年的工资,怎么不去抢啊!”
“不要脸,张元林你就是讹人,我也要去派出所告你!”
张元林见状,却是不慌不忙的微笑道:
“别急嘛,这钱又不是我一个人拿,其中一半要给秦家的,因为你们也羞辱了他们的人格,污蔑了他们的清白。”
“还有啊,贾东旭你别乱说,抢劫犯法,但是我索要赔偿就是天经地义。”
“另外,贾张氏你要确定是不是真去派出所,你要能确定,我们现在就一起去,谁跑谁孙贼!”
易中海率先反应过来,沉声说道:
“张元林,理由!”
收敛笑容,张元林认真起来,面色严肃的说道:
“名誉,清白,尊严!”
“不管哪一个拿出来都是无价之宝,是人的脸面,一旦被破坏了,千金难卖!”
“平时要有人在背后偷摸着说坏话,我就没搭理过,可今天贾张氏当着全院的面胡说八道,我就不能当没听见!”
“贾张氏的话不仅严重影响我的名誉,还破坏了我和秦家的友谊,更让秦家如此难堪,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的朋友,我必须争!”
“贾张氏,贾东旭,但凡你们的态度好一些,我也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总之我是不会让步的,一年的工资,全院检讨,连续三天的道歉,少一个,派出所见,谁的面子也不好使!”
言外之意就是,少一个,贾东旭你工作别要了!
呵,你个老泼妇出口成脏上瘾了是吧,今天不让你滴血割肉,我张元林名字倒着写!
来到这个世界两年了,张元林从不缺物质上的享受和满足,但这也绝不是他愿意接受精神羞辱的理由!
整个大院张元林就烦贾张氏,年纪大,又尖酸刻薄,满嘴喷粪,是最令人讨厌的苍蝇。
因为辈分差距没法儿按在地上暴揍,没办法,只能想办法让她不敢当面招惹自己。
这样等秦淮茹嫁过来的时候,也能清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