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炮可值不少钱,供销社里一挂两百响的要4毛钱。
先前都发动捐款了,还整天哭穷。
现在这么搞,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手里有钱?
让那些给捐款的住户怎么想?
回头得好好教育她一顿才行。
于莉对李卫东的话也深有同感,道:“谁说不是,也不知道她哪来的钱,我听说她儿子的医药费交了挺多钱的,厂里给捐助的那些钱,又让贾张氏给弄走了,她哪里来的钱?”
说到这里,于莉停顿了一下,一脸神秘的凑到李卫东耳边说道:“我听院里的那些大妈说,最近秦淮茹那脸色明显要比以前好上很多,整个人也精神许多,似乎是被滋润了。你说,她该不会在外面勾搭上野男人了吧?”
李卫东听到这话心头一跳,干笑着说道:“这个可不好说,不过人家守寡了那么多年,就算再找新的男人,也很正常吧?”
于莉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她才三十来岁,人生还长得很呢,这要是一直孤寡到老的话,还确实挺难熬的,不过就不知道哪个男人那么倒霉,会被她给盯上。”
李卫东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他看着于莉,心想着:你男人就是那个倒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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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头对秦淮茹大清早放鞭炮,有怨念的并不止李卫东一个人。
三大爷阎埠贵因为距离门口最近。
正在吃饭,被鞭炮声惊住了,瓷碗掉在了地上。
棒子面粥洒了一地,瓷碗的边沿也摔出一个豁口。
可把阎埠贵心疼坏了。
“谁不年不节的放炮啊!有点公德心没有!”
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
刚要发飙,在看到外面的人是秦淮茹和棒梗后,又立马钻回了屋里。
这两母子可招惹不得。
要被黏上的话,怕是又得出回血才行,只当做是自己倒霉吧。
其余的住户也都差不多。
想要出来兴师问罪,看到外面的人是秦淮茹后,也都打消了这个念头。
而最应该出现迎接棒梗的何雨柱,却一直没有现身,让秦淮茹多少有些遗憾。
又失去了一次薅羊毛的机会。
但没办法,这几天何雨柱可谓是夜夜笙歌。
每次韩枝枝不把他榨干都不好放他回来。
此时正在屋里补觉呢。
别说鞭炮声了,现在就算在他耳边打雷,他也不会醒。
....
带着棒梗回到家里后,秦淮茹开始给他交代事宜。
“学校那边我已经说好了,等明天你就回去继续上学,另外学费我也已经交了,你可不能给我逃学,知道不?”
一向爱跟秦淮茹顶牛的棒梗,这回竟然难得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还以为棒梗是因为割掉牛子之后转性了。
殊不知棒梗早就等着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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