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至今日,杜蔚国才不在乎这帮哪帮的呢,在他眼里,这些社团全特么都是垃圾。
此刻,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杜蔚国用手指捻灭烟头站了起来,淡声说道:
“行吧,把他的地址告诉我。”
刀疤脸顿时如蒙大赦:“是,是,大佬,虎哥在堂口在万大路322巷,新联雀馆~”
杜蔚国听后,慢条斯理的搓了搓手指,缓步走到刀疤脸跟前,居高临下,满脸嘲弄的看着他:
“好,那咱们最后算算帐吧,你们几个烂仔卖我假烟,逼良为娼,还特么玩仙人跳坑我,你倒是说说看,这笔债怎么算?”
“啊,这,这~”
刀疤脸被问懵了,瞠目结舌的,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刻,一直静静的站在角落,连大气都不敢喘的阿稚,猛然攥紧了拳头,因为过于紧张,脸色都惨白了。
她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杜蔚国就这样走了,她等会将面临如何惨烈的遭遇。
杜蔚国猜的没错,阿稚确实是被刀疤脸强迫着干这活计的,而且今天也真是她第一次出街干活,保持着完璧之身。
当然,阿稚之所以能保持清白,也并不是刀疤脸他们有多讲究江湖道义,仅仅是因为想好好调教一番,然后待价而沽,再把她卖个好价钱罢了。
女人,在这些无血无肉的卒仔眼里,也不过就是货物罢了,新旧的价格区别很大的。
阿稚小时候,家里的生活条件相当不错,也算个大家闺秀,她父亲是个级别不低的前军官,不过到了湾岛这边之后没了营生就开始摆烂。
十来岁的时候,她的母亲病故,父亲没了管束,愈发开始破罐破摔,最终沦落成了烂赌鬼。
只短短几年时间,他就败光了万贯家财,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不得不卖女还债,最后被砍死在了某个不知名的阴沟中。
而那只松狮就是阿稚的买家,她是专门负责调教嫩猪(未成年)的领家妈(老鸨),而刀疤脸则是她的姘头,借这个地方,借她手里的姑娘仙人跳。
杜蔚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拎着枪又压前了一步,语气冷冽喝骂道:
“怎么?惹到老子头上,你想就特么这么算了?”
刀疤脸偷眼瞥见眼前闪烁幽光的手枪,而杜蔚国此刻已经把手指套进了扳机,顿时吓得亡魂大冒:
“不,不,大,大佬,我,我把阿稚送给您,然后让给您包个28万8千8的大红包,你看行不行?”
28万8,这个数目在湾湾这边江湖规矩中,是专门孝敬长辈的重礼,相当于2600多美元。
这笔钱对刀疤脸来说,确实算是大出血了,但是对杜蔚国来说,简直就不值一提。
“28万8,淦!撒小,你特么打发要饭花子呢?”
杜蔚国顿时暴怒,猛地上前,手一挥,直接用枪托狠狠锤在了刀疤脸的腮帮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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