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咱们各表一枝,三大爷和阎解成淋着雨拎着一对暖瓶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爷俩都是一幅愁眉苦脸的表情。
阎解成埋怨的说:“爹啊!您不是说算无遗策,万无一失吗?可这人家杜科长根本就没接招啊?”
三大爷拍着大腿,长叹了一声:“唉!我哪知道啊?我想到了他的一切拒绝理由,也都做了万全准备,但是没想到他,他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他居然能愿意参加婚宴呀?”
阎解成非常不满的继续埋怨:“爹,那人家杜科长凭啥按照您设计的路线办事啊?”
三大爷唉声叹气的重复道:“唉!是啊,谁能想到啊!这个杜卫国他根本就不按套路来啊?”
这次算计失利,可是他算死草职业生涯的一大败笔,他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结局,心乱了。
“到底咋回事啊?当家的?”
三大娘此时凑了上来,眼神闪烁,多年的夫妻生活耳濡目染熏陶之下,她早已经被三大爷同化了,一样的精明且市侩。
三大爷唉声叹气的把杜卫国刚才的谈话说了一遍,指着桌上的一对新暖瓶说:
“呐,看见没,人家刚刚还直接就把结婚礼物都送了,和许大茂结婚时候随的礼份子一模一样,就是一对暖瓶,不偏不倚。”
三大娘听完这话,看了一眼桌上的暖瓶,扼腕叹息:“哎呀,那咱们家这一来一回可是亏大发了?当家的,就没啥办法补救一下吗?要不等婚宴结束,咱们再单独请他吃顿饭啥的?”
三大爷嗤笑了一声:“嘿~你这是琢磨什么呢?婚都结完了,婚宴也参加了,再单独请人家吃饭?啥名目啊?人家到时候凭啥给你随礼啊?”
阎解成琢磨了半天,幽幽的问:“爹,您说是不是杜科长看出来咱们的目的了?所以才故意参加婚礼啊?”
三大爷沉吟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人家杜卫国是啥样人啊?3毛多的牡丹烟随手就送人,几块钱对他来说,根本都不算钱,他大概确实是想这个机会和大家伙熟悉熟悉,毕竟远亲不如近邻嘛。”
阎解成皱着眉头说:“那他就不怕和傻柱,一大爷,还有老聋太太他们见面尴尬啊?”
三大爷这会又恢复了运筹帷幄,智珠在胸的气度:“呵!人家尴尬啥啊?犯错的又不是杜卫国,那三个才是如坐针毡的人,我要是他们,估计根本都没脸来坐席,不来才好呢,咱们还能省下三份饭菜。”
三大娘一听这话,连忙着急的问:“老头子,那他们几个要是真不来了,会不会连礼钱也就没了?”
三大爷笑了,小眼睛重新闪烁起狡黠的光芒:“嘿嘿,咱们也不说杜卫国会参加,他们咋会知道呢,到时候杜卫国来了,估计他们也就没脸吃席了,三家一共5口人,咱们正好能省下不少,呵呵,算是小赚一点,聊胜于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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