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姐瞬间如坠冰窟,脸色煞白如雪,牙关咯咯发颤,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我真不知道,他好久没找我~”
该说不说,这女人倒是挺重情义的,在杜蔚国的如山如狱的煞气压迫下,依然冥顽不灵,倔强的死扛。
“呵~”
杜蔚国轻笑,下一秒突然翻脸,寒芒骤亮,锋利的煞神梭直接贯穿她的大腿,把她的腿死死的钉在了椅子上。
事关血獠跟雷娜,这女人根本就不懂事态的严重,还妄想扯什么江湖义气那套戏码,简直不知死活。
杜蔚国一直以来的底线是不伤害无辜的普通人,但是,她现在包庇马克,等于是间接包庇了血獠这个恶魔,自然就不用再客气。
粗大的钢梭入肉,春姐先是楞了一瞬,满眼错愕,随即剧痛袭来,忍不住凄厉的惨叫起来。
“啊~”
“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吗?”
杜蔚国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一直等她喊够了才说话,声音冷漠的不带丝毫波澜。
春姐疼得浑身颤抖,怒不可遏,用力的捂着腿破口大骂:
“扑你阿姆!你个衰仔,居然敢伤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一定要找人斩死你,何先也必定不会放过~~”
春姐从10几岁就开始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年经轻轻就从流莺升级成了老鸨,成功上岸,自然是个顶泼辣的。
骂人的时候,还猛的扬起鲜血淋漓的手,妄想挠杜蔚国的脸,这又怎么可能?
她的手才刚刚抬起来,就被杜蔚国攥住了,微微发力,嘎巴一声,春姐瞬间感觉自己的手腕全碎了,刀刮似的疼。
更让她绝望的杜蔚国接下来的话:
“这件事太大,大到超出你的想象,就算是何先当面,胆敢包庇马克,我也一样对他,春姐,我劝你别帮别人顶缸,真的会死,而且很惨。”
杜蔚国当然是在吹牛皮,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在大澳,而且还是警署里,对何先施以私刑。
但他说的斩钉截铁,再加上出手狠辣毫不留情,钻心的疼让春姐精神一阵恍惚,不敢再侥幸,心理防线瞬间就松动了。
刑讯逼供,简单粗暴还容易屈打成招,造成冤假错案,一直为人诟病。
但绝对是让人开口最为行之有效的方法,没有之一,没人能扛住酷刑,反正杜蔚国迄今为止没见过。
春姐的语气不知不觉的松动了:“你,你告诉我,马,马克到底做了什么?”
知道她要撂了,杜蔚国点了一根烟,缓缓吐出烟气,语气幽幽:
“马克帮着一个穷凶极恶,罪大恶极的畜生,绑架了了一个大人物,还从港岛逃到了大澳。”
春姐抖如筛糠:“真,真的?你,你没骗我?”
杜蔚国嗤笑,目光深沉:“呵,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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