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师不仅仅要了解各个种族的习性,更要了解雌性幼崽们的性情,碧罗洛当然不止带着聂峮一只幼崽,他一般还要同时负责好几个幼崽,一旦哪个幼崽饿了、困了,他都要观察,做到细致入微,一点点的病菌都能要倒雌兽幼崽们的性命,是以主治医师这个职位,简直堪比现代社会的兽医,同时也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铲、屎、官。
吃饱喝足之后又被新上任的碧罗洛上下其手统统摸了一把的聂峮忍不住懊恼,而碧罗洛又把她腮帮里仅存的一个瓜子给抠掉,一瞬间她身体里的存货统统被掏空,整个人瘫软了般躺在床上。
感觉身体被掏空。
玻璃门再次关闭,但是这次的玻璃门却没有变得不透明,反倒变成了纯透明的模样,为了方便碧罗洛观察聂峮的一举一动,聂峮抖了抖耳朵,抬起下巴仔细凝听,可是玻璃的隔音非常好,她听了许久都没听到半点有用的消息,顿时更加恹了。
然而碧罗洛的心情却格外慎重,许是见过了聂峮的速度,他忍不住打开室内扫描给聂峮做了个全身扫描,有些奇怪的望着电脑上的数据,好像碰见了什么难题般,但是很快被其他仓鼠的声音给吸引,暂且放弃继续追查的想法。
聂峮抱着小球回到床上,在扫描出现的那一瞬间身体骤然紧绷,但是扫描那种窥视的感觉转瞬即逝,就连聂峮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错觉。
她纠结无比的抱着球,床铺很大,她在床铺上抖了抖前肢,很快没心没肺的继续玩自己的玩具,拨弄到这边,然后又用尾巴拨弄回去,循环两个来回,聂峮顿时玩腻了,后爪一踢将玩具球踢开,突然一股难以言喻的尿意让她疑惑的弯腰低头,然后生生的看见自己那一泡带着温热的尿水,不受控制的洒在了后爪和床铺上。
聂峮惊呆了。
从来没有尿过床的聂峮尖叫了。
“吱——”
碧罗洛刚伺候完一只雌兽幼崽,这边聂峮又叫了起来,他扫了一眼,惊讶的看着一只小小的仓鼠幼崽,前爪捂着脸,整只鼠仿佛从火里出来的一样,还没被皮毛覆盖满的皮肤上尽是一片粉嫩的红色,他疑惑的走过去,仔细看了一下,顿时悟了。
一边好笑的把雌兽幼崽捞出来,一边叫来助手清理小别墅,到了专门清洗幼崽的浴室,碧罗洛小心翼翼的捧着羞愧不已的聂峮放进温水里。
说是浴室,实际上是在这间屋子里专门为幼兽隔出来的一个微型浴室,放置了小浴盆,将湿了大半的聂峮放进去,小心的为她搓洗。
羞愧的聂峮悲愤的吱吱吱乱叫,此刻痛心疾首恨的挣扎,为了让自己这一点清白保留,但是很快她发现,无论自己挣扎到哪里,终究还是逃不过碧罗洛的五指山,她焉了一会,任命的瘫软在浴盆里,任由碧罗洛给自己洗澡——还别说,这人类的手法还真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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