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秦源就“噗呲”一声拔出了剑。
那红发人顿时鲜血直飚,疼得龇牙咧嘴。
秦源冷声道,“好,我可以跟你去。不过,这就相当于,你只回答了我半个问题!方才我有言在先,阁下既然违背承诺,就勿要怪我了!”
红发人神情一滞,冷声道,“你想怎样?”
他话音刚落,只见秦源已举起长剑,唰唰两下,分别划过红发人的两只手腕。
伴随着飞溅的鲜血,红发人双手的手筋立断。
感觉还不够保险,秦源又挑断了他双脚的脚筋。
然后用出捆妖绳,将他困得结结实实。
红发人躺在地上,如同刚被跳上来的白条,不服气得来回翻滚,鲜血沾染了一地。
然而他却不喊反笑,“哈哈哈,小娃好辣的手!你爷爷还有颗头悬着呢,敢不敢一起砍了?”
秦源当然不会砍他的头,但是他觉得再给他上点毒药是可以的。
嘴里给他上一点,直接让他成哑巴。
身上再给他挖十来个洞,让阿大带着小伙伴们时不时给他添点毒药。
毒药不能是同一种的,用它个二十多种。
每隔半刻钟涂抹一次,酌情加量或者减少。
反正只要确保他奄奄一息,无力反抗就行了。
对了,还可以再把他塞进固若金汤的横行里。
加上捆妖绳,他就永远别想逃走了。
总之一句话,在他小秦子手里死去的敌人,是真的很惨。
但是在他小秦子手里能活下来的敌人,一定会更惨。
想到这里的时候,秦源已经拎着滴着血的红发人,走向带轿厢的意剑了。
下毒之类的,当然不能现在做,毕竟如今他是总舵主,这么做很没门面。
嗯,即便钟家人不在,他也依然在维护钟家的门面。
这点他改不了,也不想改了。
见秦源真要走,庆王、景王、陈笙、余言行四人的反应最为激烈。
他们齐齐地拦在意剑前,说什么都不让他走。
这个场面有点奇怪。
照道理,如果一个人对朝廷很有用,那么造反的肯定巴不得杀了他。
反之亦然。
然而现在,现场朝廷的最高代表,和反贼的最高代表,竟然不约而同地想保同一个人。
双方都无法接受他的消失。
“秦兄,你糊涂啊!”庆王对着秦源大喊,“这是陷阱,秦兄你明知道这是陷阱,为何还要去?!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秦兄如此赴死毫无意义!”
庆王这一拦,固然包含昔日与秦源的兄弟之情。
但在他心里,又有了一些别的因素。
比如,假设秦源死了,那么这场陇西大战,他就输了。
毕竟论重要性,景王那场大战是初战,初战大捷自然能对整个战局起到极好的破局作用。
而他那场胜仗,他自己也知道,是秦源给他生拉硬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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