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主,属下可无心背叛,全是敷衍之词,还望剑主明察。”白骨剑一见剑主现身,口风顿时一转。
那中年文士只是斯文的一笑,摆了摆手,“白骨剑,你连自家兄弟都舍得,何况我这个剑主?若是有心,为何进入这北冥水府也不向我通报一声?”
“剑主,属下……”白骨剑还欲辩解。
“聒噪,留你不得。”中年文士拂袖一挥,一股腥臭的大风席卷而起,于空中化作一只狰狞的厉鬼巨头,恶狠狠的吞向白骨剑。
白骨剑狂吼一声,蓦地抓起跌落在地的白骨大剑,哪里还有半分身受重伤的模样,人剑合一,化作一道惨白的惊鸿刺向厉鬼之头,只一瞬便撕裂而开,光气不消,这惊鸿剑锋一转,径直的往殿外逃窜而去。
“想逃?岂不是让这位小友看我的笑话?”白骨剑虚空一跺,百丈之外的虚空忽然断裂,一道幽蓝的剑气无端出现,生生斩杀在那一道惨白的惊鸿之上,后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坠地不起。
长河剑主又是屈指一弹,一道黄色的光影夺空而出,紧紧的将那跌落在地血肉模糊的白骨剑捆缚住。
后者只余留下一口气,奄奄一息,动弹不得。
长河剑主却是看也不再看他一眼,只是笑着对易流云一抱拳,“让小友见笑了,多谢小友让在下清理门户。”
易流云也笑着说,“剑主客气了,何来感谢在下,都是剑主自己动手的。”
“若是小友真想收服这厮,为何始终保持十丈的距离?在我看来,小友不过是有些忌惮这厮的保命手段而已,想借我的手出去他而已。”长河剑主指了指身旁的白骨剑,淡笑着说,“可笑这厮愚笨如猪,竟然没看出来小友不过是想逼他做个叛徒,引我出手罢了。”
易流云却笑着说,“哪里,在下不过是替剑主完成心中夙愿而已。”
二人相视一笑,倒象是经年好友。
只是此时那白骨剑心中才悔恨不迭,原来自己还保有实力早就在人家的意料之中,原本想借着妥协的机会近距离击杀易流云,却想不到对方早一步洞彻先机,引诱自己成了叛徒,让那早就窥伺一旁的长河剑主出面,亲手了结了自己仅余的反击之力。
再深深的一思量,其实自己不过是一个棋子,易流云是想借用自己的反击之力对长河剑主造成一些伤害,而那长河剑主只怕是猜不透自己的心思,生怕自己和对方签订了生死符箓,恢复实力,到那时,他长河剑主少不了又会一番苦战。
说到底,自己不过是一个棋子,被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小友智深如海,布局深远,佩服佩服。”长河剑主作揖一拜。
“哪里哪里,剑主智谋出众,行黄雀之事,才是真的厉害。”易流云也长笑一拜以对。
长河剑主忽然止住笑意,一脸肃穆,“小友大才,可惜我留你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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