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完,吴东方立刻自脑海里分析情况,眼前的情况是他和王爷无意之间闯入了一个别人隐居的地方,对方暴露了行踪,想要杀人灭口了。
但令他感觉疑惑的是他并没有发现对方的行踪,对方为什么要忽然现身。
有疑惑暂且搁置,先得解决问题,眼下最明智的作法就是跟对方表明自己没有恶意,而且在离开之后不会泄露对方的行踪。
“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在这里?”吴东方冲站在拱门里面的年轻男人问道。
眼见暴露了行踪,年轻男人迈步走了出来,这个人年纪跟他差不多,中等身材,偏瘦,衣着很破旧,但这个人有气度,气度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却真实存在,暴发户再怎么装也不像商贾世家,穷鬼再怎么装也不像富豪,因为他们缺乏气度,这个年轻人一迈步,他就发现这个人身上有一种贵族的气度,很从容,很自然,表情略带善意。
除了看出年轻男人的贵族气度,吴东方还看到了墙下面的一滩水渍,一看那滩水渍他就知道是王爷尿的,他跟王爷相处了一年多,知道王爷一泡尿能湿多大地方。
那泡尿正好是尿在拱门下面的,由此可见对方并不是主动现身的,而是王爷这泡尿破坏了对方某种隐藏行踪的法术。
年轻人抬起右手摆了摆手,冲吴东方笑问,“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来这里?”
吴东方看的真切,对方摆手并不是冲他,而是冲他身后的那个拿刀的女人,意思很明显,让她不要着急动手。
见到这个人摆手,吴东方确信自己转头不会令对方立刻动手,这才转头看了一眼,离他十几步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年纪应该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瓜子脸,凤眼,身上的衣服比那个年轻男人还破旧,很漂亮也很健壮,双手各握一把两尺左右的薄刃青刀,正在恶狠狠的看着他。
借着打量这个女人的时间,吴东方快速思考该怎么回答那个年轻男人的话,通过这两个人的衣着来看,他们隐居在这里应该是避难的,既然是避难,那就得罪了什么人。
短暂的思考之后,吴东方感觉没必要动手,说实话就行,于是转过头来冲年轻男人说道,“我是金族巫师,这次来木族是帮人带口信的,事情做完了,我们要回金族。”
“为什么不走大路?”年轻男人问道。
“木族的青龙天师在三十年前被人冒名顶替,我这次过来是帮真正的青龙天师费牧带口信给神医费青,揭穿费庐伙同土族加害费牧冒充青龙天师的阴谋,”吴东方将手里的铜刀还于刀鞘,“我揭穿了费庐和土族的阴谋,现在他们都在追杀我,我不能走大路。”
年轻男人听完,脸上并没有很明显的表情,可能是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些事情,短暂的沉吟之后,他又问道,“你是金族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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