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水渠心中惶恐,他不求太子怎么待他,他只是……只是想陪在太子身边,为焰国努力足矣,苏水渠见太子皱眉急切的道:“微臣没事,何况……何况水车的建造和引水到家都需要人督促,太子求您了……微臣绝对不会成为太子的负担。”
苏水渠祈求的磕头,他能做到更好,能不让太子担心。
周天看着苏水渠,突然不解他坚持什么,盛都有什么好,即便机关算计,他一个从小地方出来的水道总兵靠‘关系’调任盛都后又有什么好处,若没有自己的庇护,他将寸步难行。
苏水渠不想走,牧非烟离开了,他本没资格跟随在太子身边,但他已经很努力了,为什么……
“你想留下?”
苏水渠激动的叩首:“求太子成全。”
“理由?”周天面色冷清的看着他,她不想苏水渠交代在这里,那些为了主子甘愿赴死的奴才不在少数,若是自己宫里有人看不上苏水渠,不用他们动手,就有人为他们赴汤蹈火,她不接受苏水渠在这里冒险,何况这个男人救过自己。
苏水渠茫然。
“我不需要大话,你若想得到官位,我可以升你做水道总督,你大可远离盛都发挥你的才干;你若想享尽荣华,本宫也可保你离开后富贵一生并恩泽你的子嗣。”
“不……不是……”苏水渠慌乱的抬头,腰上的伤口裂开:“微……微臣……”苏水渠嘭的一声叩头,他忍下心里的自卑道:“微臣妄想,微臣想留在太子身边,求太子成全!”
周天微愣,不可思议的看着苏水渠,她也许猜测牧非烟喜欢她,知道后宫的男人有求于她,子车世的相助除了交情应该看到了未来的利润,那……苏水渠求什么?名利、地位!跟在自己身边,这些只会让他被人唾弃!
苏水渠豁出去的跪着,他已经说了,痴心妄想也罢、被太子嫌弃也好,总之他不想走,他不求太子对他如何,只想呆在距离太子最近的地方。
周天茫然的靠在马车上,想不透苏水渠哪根筋搭错了:“你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苏水渠坚定的再叩首:“微臣知道,微臣没事,盛都不能没有微臣,微臣请太子不要顾忌微臣的伤势,微臣能自己照顾自己,这次只是意外,微臣保证下次不惊动太子!”
苏水渠说的决然,掷地有声坚持己见,他能不给太子造成麻烦,更不会奢求太子给他这种人什么,只求,太子不要干预他在盛都的事务。
马车缓缓驶进皇宫,畅通无阻的向太子殿行去。
苏水渠就那么跪着。
周天望着窗外发呆,她惊讶的发现,这还是自己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被表白,苏义那张嘴说的不算,周天有些小迷茫,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但从心里周天肯定,苏水渠绝对不是她的择偶标准,虽然她不重视外貌,但历来也是在看帅哥,何况她跟苏水渠也不熟,好吧,这样说很不仗义,人家救过自己,但被爱慕……周天总觉的很怪异,于是她继续茫然在被不喜欢的人纯纯的告白迷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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