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光誉皱着眉看着他离开,思索道:谁能让他如此失态?
杨厚望也生了份好奇,苏水监请来袁大人已让他们惊讶,这是出什么事了?有什么是袁太守无法解决,竟然连袁大人都不顾了?
苏水渠慌忙出来,见到一身紫衣周天时整个人都惊住了,甚至脱口说了不合时宜话:“你怎么来了?”
周天顿时失望耸拉下眼睛,幽怨看着他:“不欢迎。”
苏水渠见状突然笑了,整个人散发着安静光彩,仿佛生命本该如此般:“哪能。”
苏义见状立即开口:“苏水监,你单看着主子了,我们都被你忘脑袋后面了,本官听说今日是苏老夫人寿辰,马不停蹄就来了,怎么?连口水都不让喝?”
苏水渠确实现才看到苏义和孙清沐,惭愧垂下头,不敢再对着皇上看:“哪能,苏统领、孙侍郎驾临寒舍,寒舍蓬荜生辉,两位大人里面请。”苏水渠从心里把他们也当主子看。
人出身说明太多东西,他敢与皇上开几句玩笑,也放不开姿态与孙清沐、苏义等人相交,总觉他们始终是他思想里,处高处人物,让他生不起攀比之心,何况……
苏水渠想到他们已封位事实,待人接物又客气不少,这是他根深蒂固尊卑观念,不会随着他高升膨胀到认不清自己是谁。
苏义笑着说客气,暗地里不禁打量了苏水渠两眼,实看不出有什么值得皇上劳心劳力讨好优点,除了他所学专攻够硬,他只能说一无是处,可是……
苏义又不得不服气说,苏水渠因为那份对水道认真,整个人都有股不一样劲头,那就是傻气!
苏义随着众人进来,看了眼寒酸周围,忍不住抱怨:“水渠,今天咱娘过寿你就这样待客,知道说你为官节俭,不知道以为你不孝。还是皇上有心,特意请了全盛都好戏班子、歌舞乐给咱娘祝兴,怎样?主子有心吧。”
苏义说着把跟他们身后扭捏皇上推到苏水渠身旁,继续道:“主子,要苏义说,你就是偏心,苏水监多大官,您就给这样一座破宅子,就算苏水监不说什么,主子也该为苏老夫人换一处宽敞明亮地方!”
苏水渠因为周天突然人前如此靠近,紧张无措:“苏……苏统领言重,水渠……住这里挺好。”
周天看了苏义一眼:“行了,就你话多,今日是苏老夫人寿辰,来晚了你别介意。”说着让陆公公带人下去,准备博苏老夫人一乐。
苏水渠急忙摇头,手脚非常不自,想距离皇上远些觉不识抬举,近些?当着孙侍郎和苏统领面他觉别扭:“微臣替母亲谢过皇上,家……家母不知道皇上要来,未能……”
周天打断他:“无碍,这样挺好,别跟她老人家说朕来了,让她安心过寿辰。”
苏义急忙插嘴:“就是,就是,娘过寿辰要紧,姓孙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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