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那个先回答的山匪嘶吼道:“我知道的更多!……”
两人争先恐后,声音嘶哑的把山寨的情况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倒了个干净。
旁观的流金村人目瞪口呆:“……”
乔画屏见两个山匪最后谁也说不出什么新的情报了,脸红脖子粗又气喘吁吁的在那挣扎着。她终于大发慈悲的一挥手:“行了,不必说了。”
“那,解药……”
乔画屏又是一笑:“哦,你们说这毒的解药啊——时间,就是最好的解药。”
她可没说错,这麻痹的毒素,依照用量浓度的高低,过些时辰自然会好。
丢下这一句,乔画屏一挥手,使人把这俩捆得结结实实的,嘴也堵得结结实实的,直接扔到了一旁。
两个山匪差点气得晕了过去。
乔画屏不再理会那两个已经没了利用价值的山匪,同吕村长道:“村长,方才这俩人的口供你也听到了。眼前摆在咱们前面的路只有两条。一是绕路,就是不知道要绕到什么地方,才能绕出那山匪的地盘来。”
“这二嘛。”
乔画屏朝吕村长轻轻一笑:“就是咱们,主动出击,把这窝山匪直接给端了!”
在场的所有流金村村民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从方才那两个山匪竹筒倒豆子似得主动招供中,他们能听得出来,这一窝山匪穷凶极恶,丧尽天良,手底下不知道染了多少条人命。
面对这样的恶人,他们这些村民主动出击?
饶是向来对乔画屏很是信任的吕村长,也不禁有些难以置信:“小乔,你没开玩笑吧?”
乔画屏摇了摇头:“我没开玩笑。”
与其心中惶惶,躲躲藏藏,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
乔画屏眉眼如剑!
……
“万老六跟周虎还没回来?”
高坐首位的刀疤大汉,直皱眉头,手上的皮鞭松一下紧一下:“让那俩臭小子去办事,他们是不是又跑去镇上的窑子去浪了?!”
他,便是卧虎山山寨的大当家。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坐在下首椅子里的二当家粗声粗气道,“那俩人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回来直接剁他们一只手,以儆效尤。”
大当家刀疤大汉点了点头,眉眼尽是厌烦,恶声恶气道:“先前那些人说,他们后头有一整个村的人,人多又富庶,大媳妇小娘们的还贼好看,还是一路逃荒的难民——这样的人,死多少,上头的官府也不会跟咱们急!咱们在各要道守了这么久,也没蹲到人,别是被骗了!”
他越说越是暴躁,索性吩咐左右:“去地牢里,随便拖个人出来,当着地牢里那些人的面给砍了!麻的,一群废物,看看他们还说不说真话!”
“是!”有下头的人领命去了。
不多时,并不算大的山寨地牢中,响起了惨叫声。
空气中,隐隐传来了血腥味。
大当家猛地吸了一口隐带血腥味的空气,神色这才好了些,粗声道:“不行,老子一想就烦得很。我去找个小娘们,散散火气!”
他猛地站了起来,大步往地牢方向去了。
二当家不以为意,还特特嘱咐下头的:“大哥他火气大,中午的时候给准备点酒!多整治点好吃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