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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画屏顺着声音望过去。
对面也是一位穿着华裳的夫人,身后跟着一个丫鬟,见乔画屏望过来,她甚至还挑衅似的抬了抬下巴。
成衣坊的掌柜却已经忙不迭的道起歉来:“这位夫人误会了,小店没有这个意思。”
那位夫人倒是不依不饶起来,大有一定把这事给闹大的架势。
掌柜简直焦头烂额。
她每日都要说一堆讨好客人的吉利话,哪想到会遇到这种较真的客人呢?看上去就像是故意找茬——
那位故意找茬的夫人微微扬着下巴,斜睨着乔画屏。
乔画屏一看就知道,这人怕是冲着她来的。
她初来乍到京城,哪里跟人结过仇?
且自打她从梅渊府邸出来,就察觉到一股窥视的视线。
乔画屏心下微动,没有理会那位故意找茬的夫人,只平静的嘱咐店里其他的伙计,把她看好的衣裳包起来,算下价格。
那位故意找茬的夫人见乔画屏这边不接招,也有些急了,竟是朝着乔画屏这直直走了过来:“你就不想说两句?你是不是也觉得那掌柜说得没错?”
果然,这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乔画屏微微一笑:“这位夫人好生奇怪,话不是我说的,你问我作甚?难道我还要为旁人的话找补?……更何况,你不过是无理取闹,故意找个茬罢了。我又何必如你愿?”
找茬的那人神色便是变了变,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
乔画屏也不再理会那找茬的人,只又同伙计说了声:“劳烦算下账。”
伙计心生佩服,看看人家这位夫人,出手豪奢,又从容不迫,不卑不亢,简直是把另外那位给甩了十八条街!
伙计连声应了,忙不迭的去给乔画屏结账了。
乔画屏付过钱后,嘱咐成衣坊的人把她们买好的衣服直接送到家中,这才带着几个孩子施施然出了门。
梅清曜若有所思,还回头看了一眼:“娘,京城人好奇怪啊。”
乔画屏点了点梅清曜的小脑袋:“那哪是京城人奇怪,她估摸着是冲着咱们来的,想探探咱们的底子呢。”
“可能是她们的夫婿没用,没让她们见过这么多银钱,所以才这么大惊小怪吧?”最小的白飞野也接话道。
他年纪小,奶团子一样,被姐姐牵在手里,说话奶声奶气的,这样的稚子之语,才更是扎心。
旁边几位客人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先前那两位组团故意说闲话的,脸都涨红了,再也待不住,只能悄悄跑了。
乔画屏还没等开口,她的几个崽儿就战斗力爆棚的把人给解决了。
老母亲心里暖洋洋的。
从银楼出来后,白飞野突然抱住了乔画屏的大腿,奶声奶气道:“娘,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念书,当大官,到时候谁要是再说半句闲话,我就让人把她们统统抓起来。”
乔画屏心情有些复杂。
一来,一手养大的崽儿这么贴心,老母亲怎能不感动;二却是她又想起先前梅渊说过的那些隐秘。
“你先争取不尿床,好吗?”
梅清晃叹气,“缠着要喝汤,让我给你做,可你喝那么多,又尿床……”
白飞野涨红了脸:“三哥!”
大家哄得笑了起来。
乔画屏忍不住也跟着展眉。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又在街上逛了大半日,买了好些东西,又在外头酒楼用了餐,吃饱喝足,这才回了府。
几个孩子热热闹闹的去玩他们此次买回来的东西了。
乔画屏叫来外头一个丫鬟:“去把将军请过来。”
只是那丫鬟还没出主院,大概是已经听说了乔画屏她们已经回来,梅渊人也已经迈进了主院。
乔画屏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这到底是多抢手的香饽饽?”
梅渊不明所以的看向乔画屏。
乔画屏伸出一只手:“五波!我这一趟出去,舞到我跟崽儿面前,想探看一下我们虚实的,足足有五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