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
林雅猛地醒来,喘息着,定定的看着开着的房门外。
门外两侧挂着有灯笼,夜风吹拂,灯笼摇摆,光晕也跟着缓缓摆动,看着,就像是有人手持灯笼在走动。
夜风顺着吹进来,吹动烛火摇曳。
残烛被烛泪堆积成了一大坨,烛台上也多了一条,看着,就像是血。
林雅缓缓坐起来,搓搓脸颊,“来人!”
一个随从进来,“相公!”
“老夫方才可曾说话?”
“未曾!”
林雅起身,走了出去。
哪怕是在家中,依旧有护卫跟着。
夜风吹拂很是凉爽,林雅干咳一声,“送他走!”
“是!”
一个护卫止步回身,一直到了随从身前。
随从笑道:“可是相公有什么吩咐?”
“嗯!”
护卫捏住他的咽喉,一发力,随从双手握住那只手,可却无力垂落。
林家颇大,林雅缓缓而行,突然止步,“老大和老二呢?”
身后的护卫说道:“大郎君和人约好了,明日出门狩猎,如今睡了。二郎君还在玩耍。”
“玩女人?”
“是!”
林雅一路到了大儿子林溪的院子前,“叫门!”
一个护卫敲门,门开,侍女打着哈欠往外嚷道:“大半夜的不睡觉招鬼呢?啊!相公!”
林雅走了进去。
“老大呢?”
侍女福身,“在卧室。”
“嗯!”
林雅走向卧室,朝身后摆摆手。
侍女止步,身后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侍女翻着白眼,林雅已经来到了卧室外。
他轻轻叩门。
“谁?”
林溪喝问。
“是老夫!”
“父亲!”
里面传来了女人羞恼的声音——没哪家公公往儿子卧室闯的,太不像话了。
吱呀!
门开,穿着中衣的林溪站在门后,“父亲。”
“出来说话。”
林雅走到了院子里。
“是!”
林溪出来,父子二人就站在月色下,有些呆呆的。
“这些年,你的日子不错。如今你也三十而立了,也算是享受了一辈子。”
林溪笑道:“都是仰仗父亲。”
“早些年,老夫也曾想栽培你,可你骨子里却贪婪,每每有人来请托,无论什么来由你都敢收钱。老夫有些纳闷,你缺钱吗?”
林溪愕然,“父亲,钱.谁会嫌多呢!”
“你弄那么多钱来作甚?”
“每当弄到一笔钱,我便觉得舒坦,仿佛是做成了什么事。钱越多,我就越欢喜。再有,看到那些在外人面前威严的官员将领,一脸谄笑的冲着我卑躬屈膝,我就觉得爽快。”
“就是为了这?”林雅问道。
“是!”林溪不敢隐瞒。
“可执掌大权不更爽快吗?”
“是爽快,可父亲还在啊!”
“是啊!为父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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