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虽说势力大,可太肆无忌惮,皇帝说不得会给他穿小鞋!
郑远东说道:“是不平则鸣,张相当年在南疆也曾令异族丧胆……”
张焕澹澹的道:“都过去了。”
郑远东起身,“梁靖若是来寻晦气,老夫一力承担。”
他随即出了兵部。
“郑侍郎!”
“见过郑侍郎!”
郑远东微微颔首。
寻了个地方换了一身便服后,郑远东去了道德坊,几度转来转去,寻到了一户人家。
叩叩叩!
三声敲门。
里面传来脚步声,“吃了?”
“吃了,吃了羊头。”
吱呀!
门开,一个男子颔首,“郑侍郎。”
“赵三福可在?”
“在,正在饮酒。”
郑远东一路进去。
书房里,赵三福弄了个炭火烤羊肉,弄的屋子里烟熏火燎的。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郑远东走进去,赵三福没抬头,用小刀削了一片羊肉递过去。
郑远东接过吃了,坐下,“你的消息不可靠!”
赵三福抬头,如今他留了短须,看着多了几分成熟,“怎地,张焕没接茬?”
“老夫试探了他一番,张焕提醒老夫小心得罪皇帝,却不肯批驳。”
“啧!他在南征时展现的担当不容小觑啊!既然有担当,那么,当今大唐之现状难道他能满意?他身为兵部尚书,当知晓大唐如今就是南疆北疆两路大军能用。若是出现变故,江山危矣!他难道就没想着做些什么?”
“南征时,他的担当是南疆节度使的担当。如今他是兵部尚书,早已被长安的蝇营狗苟磨去了仅存的锋芒。能对老夫释放善意已经不错了。”
“罢了!”赵三福喝了一口酒,“张焕乃宿将,军中人脉广,若是能拉进来……罢了,少了他,难道咱们就不做事了?”
“咱们做的是掉脑袋的买卖。”郑远东沉声道:“皇帝无道昏聩,老夫一直以为,当效彷皇帝逼宫,令其退位为太上皇,重振大唐!你可知晓当年武皇时,太上皇父子逼宫之事?”
“我当然知晓。”赵三福放下酒杯,“当初武皇重病不起,宫中人心惶惶,太上皇父子,主要是当今皇帝联络武勋,领军杀入宫中。杀了武皇心腹若干,控制朝堂各处……”
“皇帝谨慎,长安诸卫看得紧。咱们目下能做的便是拉拢人手。”郑远东起身,“你身为镜台王守之下第一人,却拿不到那些人的把柄……
你还想着守护这万家灯火,你拿什么守护?口舌吗?”
赵三福握拳,“权贵把柄皆在王守手中,这也是他担心皇帝猜忌灭口的缘故。我若是沾手此事,必然会引发宫中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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