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蓉听了,低头又一次细看,果然觉得那些模糊不清的字迹像是司元的生辰八字。
陈济摆出一副愁容,继续说:“可当时,成宗尚在,我岂能跟你说这些?所以不得不瞒了你,就将这卦象藏于书房中。谁知成宗果然殁于他们的推算之日,我心中更懊恼,更不想你看到……没想到,还是让你看见了……”
司蓉顿时心中一阵酸楚,竟不知要说什么。
陈济往前走了两步,握住司蓉的手,目光饱含柔情,望着她:“我原也不是为了烧这些东西专程回来的,是因为听说你突然出宫去了,我想你身子不适,怎会贸然出去?我太担心你,想也没想就追了出来,跟路人打听你马车的方向,偏偏他们又给我指错了路,我没找到你,思忖着你也许会回家,就赶紧回来了。回到家,我才猛然想起这些东西,怕你看到伤心,干脆一把火烧了干净。”
“真的?”司蓉看着陈济的眼睛,想着司元的临终嘱托,半信半疑。
“你信,则为真。不信,我说什么你都觉得像假的。”陈济微笑着,双手扶住司蓉的肩:“话说,你究竟是为何不好好休息?为何这个时候跑回来?”
“我……”司蓉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但她肯定不能违背司元遗言,说出不该说的话。
陈济朝小莺和方湘等人摆摆手,令他们都退下。
书房中只剩了陈济和司蓉两人,陈济扶着司蓉慢慢往里走,将她按坐在床边,笑道:“你是为了什么都不要紧,我只怕你累着。”
“看这双手多凉,路上吹风了吧?”说着话,陈济双手揉搓着司蓉的手,又往她手上哈气。
司蓉心里暖暖的,看到陈济仍这般待她好,顿时将交州陈亮书信等事抛到脑后,却仍记挂陈济心中是否还恋着桃叶。
“你……”司蓉想问,却又不知该怎么问。
陈济依旧笑盈盈,陪坐在司蓉一侧:“有什么话就只管说,夫妻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呢?咱俩也好些天没坐在一起好好说个话了。”
司蓉也不想拖沓,便直接问了:“好吧,那你就告诉我,你心里还有那个叫桃叶的女子吗?”
“桃叶?”陈济勾唇一笑,轻声道:“你不如去问一下安丰侯,他心里是否还有他那位亡故的发妻。”
司蓉听得郁闷,不知陈济这算什么答案。
“或者,我再问问你,心里是否还有马达?”陈济笑得从容,丝毫不像介意的模样。
司蓉不由得皱眉,显出几分不满:“你这话怎么说?我每天记挂的都是父皇,还有你和孩子,哪还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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