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海蒂端上了排骨还一瓶红酒。
“没什么,说干部呢。“迈克先给叶迁倒好酒,然后和海蒂举杯说:”叶迁,这是感谢你地,感谢你制止了柯娜有可能的拉拢我太太的行为。否则,很难保证哪天我的敌人将有我的太太。“
“不客气,不客气。”叶迁道:“但柯娜我真真不认识,我可以向上帝起誓。“小样的,夫妻同上阵,非要把我裹进涉嫌谋杀未遂的罪名内。这可是重罪,即使最后无罪,但侦察、起诉所需要的时间自己可承受不起。
海蒂耸下肩膀很无奈道:“请坐,不管怎么说,你总是我们夫妻地客人和朋友。“
“这个我同意。“叶迁心里叹一句,这关系太幽默了,俩夫妻确实把自己当朋友,但是也不妨碍他们会把自己送进监狱。这些在中国人不理解的事情,在国外倒是比较普遍。
……
“停车,总不能空手看病人,我去买点花。”叶迁和迈克午饭后前往医院。
迈克不理会道:“医院附近就有花店。”
“可关键是没我要的。停车、停车。”
迈克无奈的停了下车:这小子真是吝啬,不过他怎么会知道医院附近售卖的花比较贵呢?
不一会,叶迁抱着花就回到了车上,迈克看了一眼险些吐血,他稳定下心情后说:“叶迁,我们是去看望病人,不是去参加葬礼,没必要买白菊花。”此人心思之歹毒从一花上就可以一目了然。
“这你就不懂了,我这叫满怀悲痛地心情去的。俗话说,痛不欲生,所以只能用非常悲痛地菊花来代表我的心。”
“我说那女孩二十岁左右吧?这个年纪本应该在上大学,一边享受爱情甜蜜和苦涩,一边享受着青春地自豪。而现在,脸不是自己的,家不是自己地,爱情不是自己的,甚至现在健康也不是自己的……我说兄弟,你认为这一切是谁造成的?”
“哈哈,你不会说是我吧。
”
“你抓捕了她父母、杀死了她的情人……”
“停,她老子不是我抓的,她男人也不是我干掉的,我也没逼她整容,她肾没了也不是我捅的……跟我虾米关系也没有。”
迈克沉默一会:“叶迁。”
“怎么?”
“你是我见过最最最无耻的人。”
谢谢。”
“……”迈克一头黑线,他……他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哪知道叶迁的理论,手段什么都不重要,重要是结果。结果有利,手段再黑暗也是可以考虑的。最重要的是手段要黑就要够黑,迈克对叶迁的评论反倒满足了叶迁成功地**。
……
柯娜已经从深切观察病房移居到普通观察病房,不过门口增加了两名值班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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