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扶了扶眼镜,说:“二富和首富之间的差距,就像母星喜马拉雅山和雅鲁藏布江河谷之间的距离!这点常识,还需要我再教你一次吗?”
方玉冷笑,“看来还是要在战场上重新教育你一下。”
“生存战才是王道,似乎你还没有赢过我吧?倒是倒在我枪下不止一回。”
方玉大怒,“就你那落地不动的猥琐战术,还好意思说!不知道是谁创下的从开战趴到最后,却一个战绩都没有的纪录。”
“能趴一天,也是本事。再说,我对战绩不感兴趣,只要能干掉你,并且不被你干掉就行。”
两人正吵得热闹,旁边长发少女忍不住说:“他都已经走了,你们还要吵吗?”
阿琛和方玉同时转头,才发现楚君归已经走远了。
“为什么不早说!”方玉很是恼怒。
长发少女摊手,“你们富人吵架,我们哪敢插嘴?”
“你!”
“算了。”阿琛拉住了方玉。
长发少女显然也是个彪悍角色,并不是可以随意欺负的。
阿琛和围观学员歉意地打了个招呼,就拖着方玉离开。
等来到安静角落,方玉一把甩开他的手,说:“现在好了,谁都没机会了!”
“以后同学时间还长呢,机会总会有的。”阿琛倒是并不在意。
方玉忽然道:“听说你还对外放贷?”
“钱太多,闲着不好。”
“有没有那种几千借出去,一年之后债务就能翻成十几万的品种?”
阿琛顿时一脸警惕:“你怎么知道我的核心业务?”
“啊,还真有?”
阿琛一脸深沉,“当然有。一般不是太笨的人,我还不贷给他。”
“你……还真是阴险。”
“谁说的,我很纯良,坏事都是手下去干。”
“……”
“不用夸我,我知道自己聪明。”
“再见。”方玉总算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枪法战技都是碾压,却经常在战场上栽在这斯文眼镜手里了。
“等等!”
“还有什么事?”
“你为什么对君归这么感兴趣?”
“姐想撩个汉,不行吗?”
“当然行!不过,真是这样吗?“
“不然呢?”
“你没说实话。”
“想让我说实话?就凭你?”
“我还有半瓶3100年的好酒。”
方玉一拍胸脯:“想问什么,尽管说!”
片刻之后,在学院一个不起眼的小酒吧里,阿琛端出一杯色如琥珀的醇酒,放在方玉面前。方玉端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饮而尽。
“你刚刚喝掉了。”
“啊?!”方玉立刻拿起空杯,将残酒舔了。
阿琛看得目瞪口呆,好不容易定了定神,说:“我觉得,下次生存战的时候,有必要换个目标。”
“为啥?”
“我本来觉得自己是最没下限的,现在看到你,我觉得这个想法要改改了。”
“去死!”
方玉的拳头已经到了阿琛的鼻尖,骤然停下,看看他的脸,再看看他手中一杯新酒,挣扎片刻,一把抢过酒杯,喝干舔净。
放下酒杯,她满足地叹了口气。阿琛便问:“你还没有说为什么对君归这么有兴趣。”
方玉说:“告诉你也没什么,你不觉得这一次的生存战有很多疑点吗?君归的来历是禁忌,不能讨论,就不说了。可是你觉得以老孟的习惯,会让一个新人吃鸡?”
阿琛咳嗽一声,说:“上次你叫老孟叫顺嘴,结果被他听到,教训还不够吗?”
“别打岔!”
“好吧,你说。”
“你觉得,我们这一届的同学里面,有谁是能隔着棵树干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