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蹬------
离连连后退,甚至不敢轻易沾上魔术师的枪尖。
离退得快,魔术师追得越快。
后退的速度总是不及冲击的速度,于是,魔术师很快就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右手持枪直刺,右手用力一甩,一把白色纸鹤漫天飞舞。
那些纸鹤‘扑哧’‘扑哧’的飞向离,遮住她的脸和视线,让她的视力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而且,它们身上抖动的‘光粉’也对人有迷惑作用。
离不敢让它们接近,更不敢让那些‘漫天飞散’的光粉沾上,只能远远逃离这个包围圈。
可是,再退下去,身后就是那座硕大的垃圾山了。
离的身体猛地腾空后跃,然后就跳到了垃圾山的山坡上。
她一脚踢出,那腐烂的果皮纸屑以及一些散发出恶臭味道的不知名垃圾便飞向了尾随而来的魔术师。
魔术师像是有洁癖似的,看到那袭击而来的‘垃圾炸弹’后立即闪身后退,放弃了这次有可能取得不菲战绩的进攻。
“怕脏?”离在心里冷笑。
杀手就是杀手,还有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嗜好。
他们是军人,军人是没有挑剔的权利的,一切都以服从命令完成命令为已任。无论是刀山火海,还是粪坑血池,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们都要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这样想着,离脚上的黑色小皮靴一挑,一块腐烂的香蕉皮就飞向了魔术师。
“该死。”魔术师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她猛地抬手,一颗钢珠把那香蕉皮给打飞出去。
就在这时,离再次动了。
她左右手齐发,两把飞刀同时脱手而出,一左一右的扎向魔术师的身体两侧。
几乎不见有任何停顿,她的第三把飞刀又出现了。而这把飞刀扎向的目标正是魔术师的脑袋。
‘三连发’是玩飞刀的入门绝技,但是,能够玩好的人却寥寥无几。因为玩飞刀不仅仅是把它丢出去那么简单,有三头之说。准头、劲头、角头三头缺一不可,少了任何一‘头’都很难出现你想要的效果。
无疑,离就是这个领域的佼佼者。
她的三刀丢出去几乎没有时间上的停顿和间隔,这给对方的躲避造成了很大的难度。而且,它的定位精准,三个角度配合默契,封锁住了所有能够逃避的出口。
更重要的是,魔术师才刚刚抛钢珠打飞香蕉皮,想要回救已来不及。
要么被扎中两肩,要么被扎爆脑袋-----
如果躲闪不及的话,就是两肩被抓伤的同时被扎爆脑袋。
危急时刻,他的身体向后一仰,文明棍向后撑地支撑住身体。
可是,他的脑袋在后仰的时候还是慢了一步。
不,是慢了一厘。
他脑袋上的小礼帽被扎飞,额头也被刀片削掉了一块皮。
少了帽沿的遮掩,离终于看清了魔术师的长相。
“你是女人?”她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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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防守最严密的地方是哪儿?
英女王的卧室?美国FBI档案室?还是俄罗斯克格勃的机要室?
不,这些都不是。
如果你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的话,所有人都会把选票投给奥墨实验室。
前面几个地方,你至少知道他有名字,知道他们的首脑是谁,知道他们的办公地点或者隐秘居所-----可是,奥墨实验室则完完全全是个迷。
你不知道它的主事者是谁,你也不知道它隶属于那个国家,你不知道它存在的目的是什么,更没人知道他的办公地点和人员配备-----甚至,几乎没有人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
它隐藏极深,却一次次的改变世界各个领域的格局。
可是,今天这个神秘的地方却警铃大作。
因为在这数百年来,它终于迎来了第一位非请而入的‘客人’。
青衫飞扬,剑眉入鬓。
手持长剑,潇洒不羁。
他速度极快,就算是在监控室的电视屏幕上也只留一道看不真切的残影。
无数的安保人员围上来,他们身穿白色防弹衣,头戴保护盔,就连眼睛也被特质的透明玻璃给保护起来,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
而且,他们的手里看着电流极大的冲锋棍和杀伤力极强的机枪,可是,这仍然不能成为阻挡那个男人的理由。
他一剑劈出,总有一人或者好几人倒地。每一次冲锋,那些身高体壮的大块头都被他撞的歪倒在地。
他在人群中穿棱,如猛虎入羊群,凡是他走过的地方,不留一个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