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像他说的那样。人只有一张脸。他们不给我脸,我也就索性不要脸了。”孙仁邀摇了摇头。他原本就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就算这是燕京----他仍然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要冲动。让我去解决吧。”秦洛说道。
“好。”孙仁耀点头说道。虽然不知道秦洛在燕京有什么样的能量,但是,他知道,既然他这么说,证明他一定有把握能够解决好这件事情。
秦洛再次走到白残谱面前,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笑着说道:“事情我已经了解了。我的朋友有错,但是你们的人也有错。你是做会所的,你应该明白,每一位客人都有自己的禁忌。她们说话毫不顾忌,恰好刺伤了我的朋友,所以他才出手伤人----我和白破局也有些交情。看在他的面子上,你换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如何?”
“你认识白破局?”白残谱这才重新审视秦洛。
“不错。”秦洛说道。
“哦。看来你不是个简单的医生。”白残谱说道。“可是,那又怎么样?你是白破局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我又为什么要给他面子?”
秦洛心里也有些生气,但还是压抑着心中的怒意,笑着说道:“这样吧。由我来支付大小乔的所有医疗费用。并且给她们一些赔偿。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如何?”
“如何?”白残谱冷笑。“不如何。你连解决问题的资格都没有。我又为什么听你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已经说出去了,他必须按照我的方式来做。我不习惯随意更改条件。”
秦洛眯着眼睛看着白残谱,笑着说道:“你为什么认为我没有解决问题的资格?”
“因为你是一名医生。”
“我不是普通的医生。”
“如何个不普通法?因为你认识白破局?”白残谱端着酒杯,一脸讥诮的问道。
“因为-----”秦洛的身体突然间窜起,一把抡起面前茶几上的一支葡萄酒瓶,狠狠的朝白残谱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喀嚓!
酒瓶碎了,醇美的液体流敞出来。溅落在白残谱的脑袋上、衣服上、鞋子上、棕色的绒毛地毯上,整个屋子里都充斥着这葡萄酒的微酸味道。
所有人都懵了。没有人会想到会发生这么一幕。
这人不是来解决问题的吗?怎么还敢出手伤人?
连王九九都一脸呆滞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倒是孙仁耀笑眯眯的站在原地,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他知道,秦洛表面和善沉稳,但是心底却藏着一只恶魔。
如果你逼迫太甚的话,他就会释放出那只恶魔。
那些黑衣保镖终于反应了过来,轰的一声炸开了锅,吆喝着就要群起而攻。
秦洛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把手里剩余的半截酒瓶抵在白残谱的脑袋上,用那碎裂的尖端处对准他的太阳穴,盯着白残谱依然清明锐利的眼睛,说道:“现在,我有解决问题的资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