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能够带来奇谈。”龙王笑着点头。
于是,秦洛就对离说道:“去打盆温水过来。”
离知道这是秦洛一贯的把戏,明明有护士在他不使唤,却每次都让自己去做杂役。可是,关系到自己义父的身体问题,她也没有过多计较,还是听话的跑去打水。
秦洛打开针盒,开始给银针消毒。
“他们说要给你记功。过来问我的意见。我帮你推了。”龙王出声说道。“我们不吃亏,也不占人便宜。龙息那块儿牌子你就先使着,想来也没人敢欺负到我徒弟头上。”
“谢谢师父。”秦洛笑着道谢。
上次针的是龙王左手的手三里穴位,既然此穴效果如此显著,秦洛也没有想过要轻易更换。
这一次,他仍然针的是这一穴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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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洛睁开眼睛的时候,恰好有一束光线通过拉的不太严实的窗帘里跳进来,肆无忌惮的在他脸上欢呼雀跃着。
燕京冗长阴沉的冬天终将过去,外面阳光明媚,有不知名的鸟儿在窗外哼唱着不知名的歌曲。秦洛全身酸软乏力,在这种身体脆弱的时刻听到这样的声音,竟然觉得十分悦耳动听。
秦洛费力的抬起脑袋扫了一眼,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
“离。离。”秦洛出声喊道。
没人应答。好像整个屋子都空荡荡的。
秦洛一脸苦笑。自己要尿尿怎么办?
难道她就不明白,每个男人早起都有这种生理需求吗?
她在的时候,秦洛觉得不好意思。她不在的时候,秦洛觉得----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懂得体贴人呢?笨手笨脚的,还喜欢动粗,看起来哪个男人敢娶她。
这年头,女人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
他原本想憋上一会儿,可是那尿意如即将冲破阐门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为了避免在中间隔断了十几年后再次发生尿床的悲剧,而且还尿的是别人的床,秦洛决定自已动手,解决这个非常严峻问题。
伸手握了握拳头,软绵绵的,根本就使不上力。
双腿更是不堪,秦洛好几次想鲤鱼打挺,期待着能够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可是,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他就像是不小心被海潮丢在沙滩上的白条----一弹一弹再一弹-----仍然原地不动----
手和脚都发不了力,秦洛只得依靠身体的力气了。他集中全身的力气放在屁股上,想用屁股把自己顶到床下-----仍然做的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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