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我和你誓不两立。”他看着摆在办公桌子上的针灸铜人,一脸挣狞的说道。
这是唯一一件他没有舍得摔破的东西。这是父亲最珍贵的藏品之一,他知道这件东西的价值。
“老板,我们现在要怎么办?”何亚伟脸都肿成了猪头,还尽职尽责的出着主意。
“我能怎么办?我知道怎么办,要你们这群猪做什么?”言承欢暴跳如雷的说道。
“他们有何家撑腰,我们也不敢动啊。”何亚伟吐了口血痰,为难的说道。
“动不了?谁说动不了?他们不给我活路,我也要给他们死路。”言承欢状若疯狂的说道。
正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
“帮我回了,就说我不在。”言承欢把手机摸出来丢给何亚伟,说道。
何亚伟接过手机看了一眼,又赶紧递了回来,说道:“言总,是董事长。”
言承欢听到是自己家老爷子,赶紧接过手机接了接听键。
“父亲。”言承欢喊道。
“回家一趟。”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很威严的声音。说完,不待言承欢做出任何回应,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老爷子要出手了?”何亚伟笑呵呵的问道。
啪!
言承欢一耳光煽过去,骂道:“你笑个屁啊?他出手,证明我也要倒霉了。”
“-------”
言承欢是土生土长的台湾人,也就是大家口中说的‘原住民’。
他们家老宅在台南,在他父亲这一辈突然间崛起,然后便在台北郊区另外置地买了一套豪华别墅。
别墅装饰的并不奢华,倒是深受华夏风的影响,屋子里的家具大多是木制机构,而且,颜色多以暗红色为主。墙角一张高桌上供着手提长刀的关二爷,香烟缭绕,很是旺红。
一个穿着灰色唐装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喝茶。他的身材不算魁梧,甚至看起来有些消瘦,可是左脸上却有一道修长的伤疤。眉毛浓厚,嘴唇薄凉,给人极其凶狠暴戾的感觉。
言承欢站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
男人把茶杯放在桌子上,说道:“我刚出道做马仔的时候,老大教过我一句话:别惹我们惹不起的人,这样才能活的长久一些。这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我活到现在。”
啪!
啪!
啪!
男人突然间伸手,连续在言承欢的脸上抽了三记耳光,这才停手说道:“你出去做事的时候,我也把这句话教给你了。可是,你没住住。这下,记住了没有?”
“父亲,我记住了。”言承欢的脑袋嗡嗡作响,不敢捂脸,任由那火辣辣的疼痛吞噬着他的身体感官。
“很好。”男人点了点头。说道:“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吧?”
“知道。”言承欢说道。“我已经去给他道过歉,还拿了你的针灸铜人去道歉。可是,他不接受我的歉意,又让人把礼物给退了回来-----接下来,何氏就拿我们开刀了。”
“那就是他们不给我脸。”男人突然间跳起来说道。“既然不给我们脸,我们索性也就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