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暴徒组织的首领短寸男眼珠都被欧阳闵一拳打碎,捂着眼睛躺在地上嚎叫,从他的手指缝隙间,血水不断的溢出来并且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欧阳闵快步走到翻译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后,发现他还有心跳和呼吸,知道他只是被敲晕了过去,暂时没有生命安全,这才放下心来。
“把这些华夏人围住,别住他们跑了。”有个记者喊道。
“对。血债血偿。不能让他们好过——”
“打。打死他们------”
-------
欧阳闵嚯的一声站起来,用手指着那些记者吼道:“任何时候,都别想欺负华夏人。你要开战,我便舍了这身皮囊奉陪到底。”
其实这里面大多数记者都听不懂华夏话,不明白他在喊些什么。
可是,却他的气势所慑,竟然没有人再上来挑拨和刺激他。
也没有人再说话,只有躺在地上不断呻吟惨叫的伤残者以及浓郁的血腥味。
小小的杏花胡同,犹如两军厮杀后的战场,黑云压城,气氛惨烈。
当街道口再次响起皮鞋扣击地面的声音时,迟到的警察们终于来了。
-------
-------
正在和爷爷商量着比赛事务的许东林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他歉意的对爷爷笑笑,说道:“爷爷,我接个电话。”
“我知道你忙。接电话我不在意。但是,我仍然不赞成你对待女人的态度。男人,要从一而忠。忠诚于同一个女人。”许缚说道。
“爷爷。我知道了。”许东林无奈的说道。要是别人这么来指责他的感情生活,他大可以不加理会。可是这个人是他最敬重的爷爷时,他就只能敷衍的答应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到窗口去接电话。
“什么?”许东林惊呼出声。“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的。我们已经得到确切消息。有一群爱国青年和那群医生发生了冲突。我们的人伤的很重-----”
“那些医生呢?”许东林语气不善的问道。他有股骂娘的冲动。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如果这种事情处理不好,可能会影响两国国民的对立情绪。到时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他们有一个翻译受伤。”电话里的男人说道。“不过现在已经入院。检查结果暂时不知道。我们还在等待进一步的消息。”
“事情的起因是什么?”许东林问道。
“爱国青年抗议华夏医生的作弊行为,遭到他们殴打-----”
“你难道要连我也欺骗吗?”许东林声音里有着难以压抑住的暴戾之气。
电话里的人迟疑一会儿,小声说道:“那群喜欢惹事的华夏人去挑战了赵东海医生-----在从赵医生院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突然遭遇一群人的围攻----”
许东林皱着眉头,说道:“现在要保持口径一致。所有知情人,都要以第一种回答为官方回答。我们不能承担这份责任。”
“是。我明白。”
“好了。就这样吧。去确定双方的人员受伤情况,然后及时给我电话。”许东林吩咐完这些事情,便切断了连线。
“爷爷。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许东林转过身,微笑着对爷爷说道。
“出了什么事吗?”许缚问道。
“爷爷,放心吧,我会解决的。”许东林走到门口去换鞋子。
看来,要和那个男人去谈一谈了。
他应该也得到消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