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要报仇。”白残谱说道。“你可以不把他打破我脑袋的事情记在心上。我一直记得。一刻都没有忘。”
“你应该清楚他和闻人牧月关系密切,你和他发生冲突就等于是破坏我们白家和闻人家族的合作。”白破局苦口婆心的劝道。
“这些都不是我应该担心的吧?”白残谱冷笑。“我记的很清楚,你才是白家的家主。”
“走吧。跟我去见秦洛。”白破局说道。
“怎么?准备大义灭亲了?”白残谱笑呵呵地说道。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自己盯着你而让我来查你吗?”白破局问道。
“因为他知道你不会对自己的兄弟手下留情。”
“不。”白破局说道。“因为他怕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情——如果他直接找你报仇的话,必然会引发白家和闻人两家的矛盾,破坏眼前良好的合作基础。到时候,得到便宜的就是别人——他在半个月前就给我打过电话约我出去见面,让我盯着你——”
“你还真是一个听话的合作者。什么狂人,也只是摆在明面上的虚张声势而已。”白残谱的声音充满了讽刺的味道。
“我只会尊重现实。”白残谱不客气的说道。“没想到还真让我发现你的企图。闻人牧月的蛊毒是不是你下的?你拘捕哪个草蛊婆想要做什么?蛊王是不是你出钱请回来的?”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这些问题?”白残谱逃避似的说道。这些问题——他都没办法回答。
因为他很清楚,既然白破局大大咧咧地跑过来问自己这些问题,就证明他已经知道了这些问题的答案。
“不要轻易出手。一击必杀。”这是白残谱和他一起去神农架猎熊时他对自己说的话。而他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告诉我理解,我才能帮你向秦洛解释。”白破局看着白残谱说道。“他需要一个交代。我们也得给他一个交代。”
“交代?”白残谱想了想,说道:“我明白了。”
他从怀里摸出一把手枪,拉开保险栓后丢向白破局,说道:“这把枪能够给他交代。如果你不怕被人戳脊梁骨的话,就打死我给他交代吧。”
————
————
“他会不会出卖我们?”女助手面无表情的说道。
西罗抬腕看了看手表,说道:“和损失的那点儿钱相比,他们这种人的名誉更加重要。他做了那么多坏事,难道就不怕上帝惩罚他们吗?当然,华夏人不信上帝——”
“计划就此搁浅了吗?执事官有什么指示?”
西罗笑了笑,说道:“你说,假如这种药流入日韩市场会怎么样?日本人和韩国人一定会把这笔债记在华夏人头上吧?”
“我明白了。”女助手说道。
虽然乙肝解毒王没有在华夏国上市,但是却可以在国外换一个名字重新推上市场。
只要有人用药,有人成为受害者,那个国家的人民和政府就会把这笔债记在华夏人头上——因为这种药是华夏人研究出来的,而且使用的是中医药。在你们华夏国炒得沸沸扬扬后,你们自己人不用,却把药偷偷卖到我们国家,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在众多国家的舆论压力下,华夏中医药还能够走多远呢?
华夏中医攻克乙肝病毒只是第一步,是计划中的一环而已,真正的**还没有到来——
“五星级执事官的布局能力,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提并论的。”西罗一脸钦佩地说道。“在执事官先生命令我杀掉医生的时候,我才知道下一步的计划。”
“她是我们的支柱。”女助手说这句话的时候冰冷的眸子里面竟然难得的闪现出一丝狂热。
正在这时,开车的司机突然间惊呼:“前面哪是什么东西?”
西罗和女助手情不自禁的抬头,看到通往市区的山路中间横拦着一棵大木桩。
“小心有人埋伏。”西罗说道。说话的时候,已经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黑色的手枪。
于此同时,他的女助手也快速的从手里的包包里摸出一把小巧玲珑的银色手枪。
而司机已经把车速放慢,小心翼翼地向前面滑行。
直到车子驶到了木桩面前也没有任何人出来,三人在车子里四处打量了一番,西罗说道:“去把木桩移开。”
司机应声,推开车门就跑去移木桩。
木桩是一棵大树的树根底部,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而从中间断裂,即便司机身手不凡,以他一人之力也只能勉强把树根给抱起来。
他双手使力,正想把树桩给丢到路边时,突然间觉得手臂一痛,然后便捂着手背惊声惊叫起来。
啊——
声音凄惨,像是被人用针刺了一下似的。
而在这还不足两秒的时间里,他的整只右手已经紫红如卤猪蹄。
西罗大惊,这个司机其实也是他们的兼职保镖。是从总部派下来的,身手非常厉害。
怎么人影还没有看到,他就受伤了呢?
“雷蒙。你怎么样了?”西罗坐在车厢里大声喊道。
在没有发现确定敌情之前,他不敢轻易下车。因为他们乘坐的这辆车子有防弹和迫击炮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