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很有兴趣地看着他:“长得不错。”
吴战山厌恶地瞥了戴维一眼,问寒云:“说说吧,你是谁,跟詹森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选择初拥?”
寒云快要哭出来:“我没办法……我吃了詹森给的药,他说是能提神的,现在药没了,我要死了……我,我只能去找他,他说只有一种办法能让我活着……”连番变化之下,他已经快要崩溃了,说了一半就大哭起来。
其实詹森的用心,张良早已经三言两语就交待清楚了,虽然不好说他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想着要算计寒云当替死鬼,但现在寒云的确也被他害得很惨——当然,这里头也有寒云自己的原因——以至于一群猎魔人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对詹森的事知道多少?他住在哪里,做过什么,你知道吗?”吴战山严厉地问。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寒云边哭边说,“我在酒吧跳舞,他经常去,所以就认识了。有一次我扭伤了脚,但是晚上还要赶场跳舞,他就给了我一粒药……他在酒吧很受那些女人欢迎,经常住到她们家里去……前一阵子他住在孟菲家里,然后孟菲怀孕了,他叫我陪他们一起去医院给孟菲打胎,之后他就突然抓住我……”
他再次崩溃了,手不由自主地按住自己胸口:“他把一个什么芯片塞进去了……”血族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是血肉被硬生生破开的疼痛并不能因此而减少,尤其是一只手在自己体内插-进来又拔-出去,这种感觉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即使现在他的伤口已经愈合,那种感觉仍旧萦绕不去,深入骨髓。
“芯片?”席勒沉吟了一下,看一眼吴战山,“能想办法拿出来吗?”
“可以。”吴战山连忙回答,“可以安排医院动个手术。”
“那就安排吧。”席勒审视着寒云,“你们也不能确定,抓走詹森的究竟是不是研究所的人,对吗?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倒可以试试……”
吴战山想了想:“是用他来钓鱼?”詹森想让研究所以为寒云是他,那么猎魔人也可以这样。如果研究所还会来,那就证明詹森并不在他们手上。
“这件事要仔细计划一下。”席勒示意唐骥把寒云再关回去。
寒云两手抓着椅子,嘶声喊叫:“我不是自己想当吸血鬼的,我是没有办法!我没有害过人,我没有杀过人,都是詹森安排的……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我保证绝对不害人!”
戴维摸着下巴端详他,嗤地一笑:“还真是挺可怜的。”
寒云已经完全崩溃了,听见这句话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扑通一声从椅子上滑跪下来:“求求你,救救我,我真的没有害过人,我也不想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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