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宗主,谁也没有真正见紫羽令的庐山真面目,它到底为何物?是一块令牌还是一股力量?”
“正因为如此,世人仅靠一句‘紫羽现,天下变’就浮想联翩,以为得到一块令牌就能得到天下。谁曾想过,紫羽令或许有可能、或许就是一股神秘的力量,一股未知的力量。”宗主道。
“宗主,你的意思是说纳兰歆体内的神秘力量是紫羽令所致?”
“应该是,不过这些都是我的猜测。为了证实我的猜测,验证是唯一的方法。不过,现在纳兰歆身受重伤,治伤是眼下的迫切之事。说起来,这一切都怪我,是我的所作所为导致了纳兰歆的重伤。”
宗主说完后,不停地捶打自己,希望通过此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以希望减少纳兰歆身上的伤痛。
芸姐抓住宗主的臂膀,道:“宗主,我们谁也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我知道,你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当年纳兰署为一城百姓之命而弃夫人与彤儿于不顾,你把所有的愤怒都加在纳兰歆(彤儿)的身上。但这一切都过去了,过去了。我们应该向前看,为往后的日子向前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可以好好地补偿彤儿。”
“是,芸姐,你说得有道理。”
尔后,宗主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碧绿的玉戒指,递给芸姐,道:“芸姐,你看这是什么?”
“这?这是云顶国的至宝:壁玺戒。听闻得此戒者,可以说是云顶国国主的继承人。宗主,你怎么会有此物?”芸姐惊讶道。
“我在帮歆儿疗伤时无意间发现的,此戒指就在她脖子的项链上。”
“看来歆儿跟云顶国的未来继承人交情非浅,不然他不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交付给歆儿。”芸姐如是地说道。
宗主取回芸姐手上的壁玺戒,道:“看来纳兰歆(彤儿)身上还藏有很多的秘密,她不仅仅只是纳兰家的大小姐这么简单。”
“不错,这些年我虽不过问无相神宗的大小事务,但对外面的事情多少还是有些耳闻。天源国纳兰家的大小姐从小疏于管教、刁蛮任性、惹事生端,但经黑风口一役,她的种种一切都说明她之前的行为都是伪装的。宗主,你现在还不能跟歆儿相认?”
“为什么?歆儿是我的女儿,我失散多年的女儿,我与她相认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些我都知道,但以纳兰歆目前的身体状况,她受得了一点刺激吗?”
“这?”
“她受不了!这一点,宗主,你比谁清楚。活下去,对歆儿来说才是眼下最为重要的事情。”
“那她?”
“现在她是天源国纳兰将军,纳兰署的女儿,她是纳兰歆。她是无相神宗抓获的俘虏,她只是一个囚徒而已。”
“芸姐,这…这…会不会太过分了?怎么说,她也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