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一遍遍的做,做的我甚烦,想醒却又醒不来,不知何时能醒。, 。
这时,我想起我睡着时做的第一个梦,小莫问我会不会有事,项幽绷着脸不说话,小莫就抿‘唇’含泪的光景,好似我得了什么大病似的。
我这才知道不是我得了什么大病,而是我可能醒不过来了。
想到若是我醒不过来,那项幽和小莫该会多么的着急,我这心就跟被蚂蚁挠了一样,急的不得了,特别想醒。
可是,我人还没醒,就又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和以往的梦大有不同,不再是小莫煮汤,项幽喂我喝汤的场景了,而是项幽坐在“我”的‘床’头,低头抚‘摸’“我”额头的场景。
我凑近一看,看到‘床’上的自己皱着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模样。
再看项幽,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着比“我”还要痛苦。
他一边用手轻抚“我”的眉头,似要将“我”的眉头抚平,一边道:“老婆,你是不是梦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若是梦到了不高兴的事情,切莫在梦中生气,气坏了身体,快醒来打为夫一顿,消消气。”
听到项幽在这胡‘乱’猜测,还说要我打他消消气,我觉得又好笑又难过,更多的是对他的心疼,疼的心都快碎了,恨自己不能快点醒来。
正恨着,场景忽然一转,又换了另一个梦。
“我”和项幽躺在一张老式的架子‘床’上,一看到那张架子‘床’,我就知道我梦到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是去大友村时候的事情。
他搂着“我”问:“老婆,我虽有‘肉’身,但毕竟是鬼,跟你在一起,对你会有一些影响,你会不会怪我?”
听到他这问话,我又知道这是黄老婆婆鬼被解决,斗篷男出来搅场说项幽是低等下作的鬼的那一晚。
“不会!”我听到自己回答的很毫不犹豫。
项幽说了句谢谢老婆,便低头‘吻’“我”,“我”被‘吻’的脑袋晕乎乎,以为他要在那里跟“我”生儿子,推了推他。
他说:老婆别反抗,为夫只是让你睡觉。
然后,“我”就安静下来了。
看到这里,我纳闷我怎么无缘无故的做了这个梦,心中悲戚戚的想:这做梦真是不受我控制,过去发生那么多事情,我要是这么胡‘乱’做下去,要做到什么时候才醒呢。
“老婆。”咦,项幽竟在我睡着后说了话,我得仔细听,听见项幽说的是:“老婆,你能梦到过去之事。希望在你梦到我和你的过去,不要怪我就好。”
我想起来了,当时我记得项幽有说过什么话,只是当时脑袋太晕乎乎了,根本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想问他的,奈何意识太模糊,也没有问。
第二天醒来,我倒是问了,但是项幽他不承认他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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