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桃子什么时候才能完全接收地狱红莲的能量?”我问道。
“说不好,也许几天,也许几月,也许……”
后面的几年,项幽没有说。或许项幽后面要说的不是几年,或许他想说的是也许桃子一直接收不了地狱红莲的能量。
毕竟桃子是鬼族圣‘女’转世的可能‘性’很小,她接收不了地狱红莲的能量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要是桃子一直接收不了地狱红莲的能量,一直记不得我们,那这不跟她之前疯的情况差不多吗?
想着想着,就想起我妈说的桃子是个可怜人,父母对她不好,又因为我疯了六年,现在又因为地狱红莲而失去记忆,忘记一些生活常识,我就没心情喝‘药’了。
项幽给我喂‘药’时,我伸手往外推了推。
项幽以为我是怕苦,哄着我道:“还有一点,喝完就好了。”
“老公,桃子好可怜。”我抓着项幽的衣服,头一缩,撒娇一样的扑到他怀里,同时趁机躲过了他的喂‘药’。
我脸贴着项幽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难过的说道:“感觉桃子好多灾多难,疯了六年才好,这好了还不到一年,又变成了这样,唉。”
项幽见我实在不想喝,也没有‘逼’我,把碗放到一边,抱着我道:“桃子命里有疯傻运,先前她好了,兴许是个侥幸。这次她能不能完全接收地狱红莲的能量,就看她的造化了。”
造化,又是造化。
发现经历的事情越多,越怕听到造化这两个字。
我抓着项幽的衣服,往他怀里缩了缩,自我安慰道:“其实桃子疯也好,不记得我们也好,只要她过的好就好。是我自己放不下……”
不管桃子变成什么样,她都是我的桃子。
她忘记我了没关系,我重新和她认识就好了。
“老公,我们不说桃子了,说点别的吧。”越说桃子,我就会越难过,越放不下。
“好。”项幽说了声好,却没有下文了,还得我主动找话题。
可是,找什么话题呢?
我想来想去,脑子里只能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想不到别的。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记问项幽了,就是在我去想斗篷男是如何在我面前提到冥王这两个字时,心脏疼的晕了过去。
后来醒了,我试着去回忆,但一回忆,心就隐隐作痛,吓的我不敢再回忆。
我将这事跟项幽说了,项幽没有解释什么原因,只说:“老婆,关于他的记忆你就忘记吧,不要试着去回忆。”
“嗯嗯。”我没想到项幽会这样回答我,我更没想到我听到他这个回答,直接答应了。
不好奇了,反正我已经知道项幽是冥王的身份了。
不过,我只知道项幽是冥王,对冥王还是没有概念。
我想不如趁着这个机会,问一问项幽吧,于是就问了。
“老公,冥王在‘阴’间算大官吗?跟判官相比,谁的官职大?”
“算,比判官的官职大。在‘阴’间,除了阎王和鬼族圣‘女’,就数冥王的官职最大。”
“呃,那你的意思,你还得听桃子的?”我笑着问道。
项幽也笑了,“不,我不听她的。一般情况下,鬼族圣‘女’是不问‘阴’间之事的。除非‘阴’间发生大事,她才会出来主持一下。”
“哦哦,我懂了,就像昨晚你和斗篷男谈判,需要她主持。”
“老婆真聪明。”项幽夸赞道,俯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又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我以为项幽只是单纯的因为夸我才亲我,谁知道等他亲完我的嘴‘唇’,我的脑袋就晕晕乎乎的,没多久就睡着了。
睡的正香,忽然被谁摔杯子的声音惊醒,醒来看到陶景弘和项幽相对而站,两人脸‘色’都不好看。
在项幽脚下,是一圈碎了的玻璃杯碎片,应该是陶景弘摔的。
陶景弘脸红脖子粗的指着我,对项幽道:“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照顾莫可?你看看她都伤成什么样了?”
听到陶景弘这为我打抱不平的话,我不是感动,而是心惊、害怕、不能承受。
陶景弘他不会真的对我余情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