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这里,好奇的往他身上的羽绒服看了两眼,才发现这羽绒服的不同寻常之处。
羽绒服上竟然画的有符。
暗红‘色’的,隐藏在羽绒服上的‘迷’彩图案里。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而我和陶景弘还吃了顿饭,我都没看出他这羽绒服的奇特之处。
“没有衣服,他要是死了,我怎么跟师父‘交’代啊。不过师父他老人家应该早就投胎转世了吧?”
“哎呀,卧靠……那个,道友……”
朱宏喜叽里咕噜说了一大串,跟项幽说话时,他想站起来,可能一时着急忘记在车里了,一头碰到车顶,又给顶了回去。
他摔坐在座椅上,捂着头,疼的龇牙咧嘴:“道友,你这是要去哪儿?麻烦你停下车,我要回去救那个煞笔。”
项幽抬眼,从车里的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回去,他们早就跑了。去你们刚才捉鬼的那一家,找找线索。这么多鬼出现在人间,不寻常。”
“能找到什么线索呢?我现在大脑一片‘混’‘乱’。”朱宏喜似乎有点六神无主了,抓耳捞腮,在后面动来动去,好像屁股下面有东西似的。
看他这样,我知道他在担心陶景弘,刚刚是我误会他了。
不是他不担心陶景弘,原来是他以为陶景弘身上有保命符。
车子开到村子路口,就开不进去了,我们三个下车走路。
进村的路,上面全是石子,不好走,也没有灯,月光也不是很亮,项幽怕我摔了,要抱我。
有朱宏喜在,我不太好意思,但项幽坚持,我拗不过他,只好让他抱着。
他抱我的时候,我不好意思的往旁边看了看朱宏喜,见他还处于一种暴躁,焦虑,六神无主的状态,根本没有看我们,我的不好意思才好一点。
“你不是正宗的茅山派弟子吧?”项幽忽然问道。
朱宏喜先无意识的嗯了一声,随后才清醒一般,回答道:“对,我不是正宗的茅山派弟子。只是因为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加了很多这方面的群,遇到了陶煞笔,跟他学了几手,出来‘混’口饭吃。”
“说起来,陶煞笔算我师父了。不过他太年轻了,三十岁还不到。要是他再老个十来二十岁,我就叫他师父了。不过他也没有收徒的打算,一直说自己是茅山派末代掌‘门’人。”
原来陶景弘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说自己是茅山派末代掌‘门’人的。
“唉,陶煞笔这个煞笔,怎么就那么傻?”朱宏喜又忍不住叹息。
看得出,他还是很关心陶景弘的。
“已经发生的事情,叹气抱怨没用,不如沉下心想想办法。”项幽道。
“哎,是。”朱宏喜振作起来,“道友,请教你姓名?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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