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匡世恒没想到叶问蝉竟然说出这样的话,顿时气得鼻子都歪了:“你在咒我?”
“不是啊,我只是说事实,你还不配我咒你,你不是想走么?请吧!”
叶问蝉伸了伸手,让开了路,示意匡世恒可以离开了。
“不配?”
匡世恒听到这俩字差点气昏过去。
“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这是在夏国,如果是在春国,你已经被我打入大牢,终生不得出狱!”
匡世恒牙关紧咬,气愤不平的对叶问蝉威胁道。
“哦!”
叶问蝉简单的哦了一个字,便没有了下文。
匡世恒愣了一下,他凝目看着叶问蝉。
这个年轻人,只有二十六七岁,除了长得有点帅气之外,其他方面,他没感觉有什么出众的。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出众的话,那就是这气人的本事很强。
自己如此的威胁他,结果他就轻描淡写的一个‘哦’字,他就一点都没害怕的觉悟?
你看看他什么表情?
一脸的无所谓,难道他真的认为自己在夏国就拿他没办法?
匡世恒一肚子气,越看叶问蝉就越来气。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他实在忍不住,对着叶问蝉继续逼问了一句。
“快走吧,走慢了赶不上飞机了。”
叶问蝉搓了搓手指,气死人不偿命的接着说道。
一旁的钱正隆和胡加良都是一脸懵逼,一脸悲催,一脸的苦水想吐,却又无可奈何一分一毫。
这两位,都特么是祖宗啊!
“行,小子,你狠牛逼,你敢不敢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匡世恒这辈子,还从未被人如此挤兑过,我得好好记住你的名字!”
匡世恒咬牙切齿的说道。
“哦,叶问蝉,叶子的叶,问道的问,秋风未动蝉先觉的蝉,哦,如果你文化水平不高,那我换个说法,虫字旁加个单,记住了么?”
叶问蝉淡淡的说道。
“我……好,很好,叶问蝉,我记住你了!”
匡世恒愤恨的一甩手,头发都被气的炸起来了:“我们走!”
叶问蝉淡淡一笑,毫不在意。
“老胡,你快送匡国主!”
钱正隆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连忙跟胡加良叮嘱了一句后,顿时感觉脑瓜子一阵眩晕,踉跄了两步,一阵气血上涌,直接向后倒去。
“钱省书!”
胡加良看到这一幕,心头一揪。
叶问蝉一个箭步,一把扶住了钱正隆,手指微微一按钱正隆的腰部,接着连续几下推拿之后,钱正隆‘呼噜’一声,睁开了双眼。
看到钱正隆没事,胡加良这才急匆匆离开。
而钱正隆则是怔怔的看着叶问蝉,好半天才长出了一口气:“小叶啊,你糊涂啊!”
叶问蝉淡淡一笑:“钱老,此话从何而来啊?”
“我……”
“那匡世恒,乃是春国国主,你得罪了他,以后怕是没有好出路了!”
钱正隆幽幽叹息道:“我这把年纪了,也不想再进一步了,可是你,你还年轻啊!”
“无妨,我又不在意这些。”
叶问蝉淡淡笑着。
钱正隆无奈摇摇头,这孩子,还是年轻,你就算医术通天又如何?
终究,只是一介民医,又哪里比得了一国之主的势力?
明明是可以平步青云的一步好棋,就这样下臭了,钱正隆此刻心头无比剧痛,还不如当初不招惹这个匡世恒,现在别提多后悔了。
另外一边,胡加良追着匡世恒走下中海酒店,眼看着匡世恒就要登上保姆车,胡加良终于赶到,一把拉住了汽车的推拉门,焦急道:“匡国主,匡国主,这里面一定有些误会,您相信我,叶神医他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呵呵,他是哪种人,我们一目了然,我已经了解了,胡加良,你不用再解释了,我今天算是涨见识了,也算是让这个叶问蝉给我上了一课,你回去告诉他,我记住他了,叶问蝉,这个名字,让我刻骨铭心了!”
“匡言,开车!”
匡世恒咬牙切齿的说道。
前面司机位置上的匡言听到叶问蝉三个字的时候,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原本踩油门的脚瞬间放在了刹车上,一脚,就将汽车闷得重重一晃!
“你干什么?”
匡世恒被晃了一下,愤怒的咆哮。
“父亲,你刚才说……谁?”
匡言呆呆的扭头,一脸不敢置信的对匡世恒问道。
匡世恒身后,坐在最后一排的香紫和匡月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匡世恒。
“叶问蝉啊,这个王八蛋刚才在楼上……竟然说我三个月内就会旧病复发,还对我爱答不理的!”
匡世恒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匡言一下子从前面驾驶位冲了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香紫更是直接拉开保姆车的车门,直接冲进了中海大酒店。
“呜呜……混蛋,你捂我嘴干什么?”
匡世恒推开匡言,愤怒的喊道。
一旁的胡加良都看懵了,这到底是咋?
要玩儿子弑老子么?
这么着急继承王位的么?
匡言连忙摆手:“父亲,父王,别喊了!”
“叶问蝉,叶问蝉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位六先生啊!”
匡言一脸焦急的喊道。
“谁?”
匡世恒愣了一下。
“就是我跟您说的那个屠了渊毒洞天,赐药给我,让我救您命的那位六先生啊,他就叫叶问蝉!”
匡言重复了一遍。
“我次奥……”
匡世恒直接眼皮一翻,差点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