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查查这位六先生到底什么来路!”
看着匡天硕,马成,叶问蝉等人陆续离开之后,很多人都立刻开始动用各种渠道,甚至不惜花大价钱,通过各种消息来源打听一切与叶问蝉有关的消息。
要知道,在春国,即使是双方喊打喊杀,刺刀见红的地步,也最多就是把你家公司、家业整破产,让你从富豪公子哥沦落为贫穷小子罢了。
或者让你的权利背景彻底消沉,成为阶下囚。
哪里有像叶问蝉这样,一言不合就杀了对方,杀完之后还毫发无损的?
和这种动辄要人性命的人为敌,谁能不怕?
有些本来虎视眈眈,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把秦家航线咬下一口肉的那些春国财阀,此刻都收起了那点小心思,不敢再有丝毫想法。
谁敢保证,他们通过各种阴暗手段整垮了秦家,叶问蝉就不会杀上他们家?
然后屠了他们满门?
之前他们敢挑衅,是因为有两位府长家的公子撑腰。
可是现在连府长都低头认怂了,他们这些所谓的富豪,一个个都倚靠府长权利存在的家伙,谁还敢呲牙?
叶问蝉杀掉了两位府长之子的手段,彻底震慑了这帮牛鬼蛇神。
“匡府长刚才为什么说匡世达是发病暴毙的?可是我们明明亲眼看见是那个小子……”
有年轻气盛,与匡世达关系莫逆的富二代不满问道。
“闭嘴!”
旁边的长辈连忙开口训斥。
“你是个脑残吧?”
“匡府长这样说,已经是示弱的表现,这证明这位六先生的势力,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大,你是想找死么?”
旁边有人开口提点道。
“可……这是杀人啊!就这样……了?”
那富二代依然不甘心。
“那还能怎么样?你去为匡世达出头打抱不平?”
“人家亲爹都不问,轮得到你在这里出头哭丧?”
那富二代的长辈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两句。
“你们以为匡府长真的那么傻么?”
“这个六先生必然是匡府长招惹不起的存在,而且谁不知道,匡府长年轻时,曾经在元膳府那边有过两位夫人,那两位夫人生了四个孩子,一女三男,至今,这些子嗣都得不到匡家承认……匡府长并不喜欢现在的府主夫人,只是因为双方是大家族联姻,为了稳住自己位置才娶的对方。”
有知道内幕的富豪冷笑道:“匡世达表面光鲜,实际上,是匡府长最不喜欢的一个,他那个母亲就是嚣张跋扈的,这次算是撞了铁墙了。”
“嘘,都少说两句吧,这是我们能讨论的么?”
旁边一人瞪了几人一眼,使了个眼色,众人皆都沉默,却已然了解。
这些陈年往事都在坊间传了很多,只是没人有确凿证据。
到了匡天硕这个层次,很多事情,都是手下人帮着遮掩着的,富豪们知道的,也都是一知半解,但是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往往都是有原因的。
不过进了办公室的匡天硕,此刻确实没把匡世达的死放在心上。
春国的权利圈可不是善地,匡天硕能有今天这位置,怎会是普通人?
当年他为了上位,不让家中长辈知道他的风流韵事,连原配夫人都被他抛弃,并且把几个后代都藏在了穷乡僻壤之地。
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在意区区一个儿子之死。
更何况,还是他不喜欢的一个儿子。
匡世达死了,他反倒轻松了。
因为现在的夫人已经年纪大了,无法生育,他正好可以趁机多纳两房小妾,这在春国是允许的。
只是因为掌权夫人太过强势,匡天硕才没敢乱来的。
现在……
呵呵,正是投其所好。
“匡老,我们现在怎么办?真的要上报么?”
马成看着匡天硕问道。
“要上报,但是……最好不要跟上面说,我们两个得罪了这位六先生,只说他在我们这,不行,还不能太着急,我觉得这消息一出去,上面恐怕就会派人来。万一来的人把人给请走了,我们反倒背动了。”
匡天硕来回溜达了两圈,看着马成道:“这样,我们两个安排一下,一会再去给这位六先生登门赔罪。”
“这次如果运作好的话,不仅不是灾难,还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匡天硕若有所思的说道:“是人都会有诉求,有需要,我们试试看,能不能知道这位六先生的诉求是什么,需要是什么,我们为他办点事,那我们之前得罪他的罪过,不就能抹掉了么?”
“这样就算上头知道了,也不会再追责了。”
匡天硕一拍巴掌:“就这样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