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古斯丁点点头,斜瞥了眼佛罗伦萨小波斯猫异常诱人的胸脯,打趣道:“是不是又觉得不可思议了,你看,我就说女人的胸部跟头脑是不对称的。”
昆丁夫人一声冷哼。
奥古斯丁半解释半抛*道:“一个法官偷偷摸摸来到邻居家里,抓住了一个孩子很多不道德的把柄,可这名法官没有像发生什么事情都能坐下来谈的普通贵族那样,张嘴要凯撒金币,也不是趁机对那个孩子说,我这次放过你,你跟我做朋友吧。这个有点脑筋不太正常的法官只是把那个孩子抓起来一阵痛打,还不忘派人去提醒孩子的父亲,对他说,你快回家,有人在打你的孩子。然后这个法官就端坐在审判席上,等着那名家长带着一大批打手来用拳头讲道理。不承认胸部比脑袋‘丰满’的昆丁夫人,你说说看,这个法官该拿什么去跟拳头讲道理?是手中的法典?还是送上他身边漂亮可口的女助理?”
昆丁夫人脸色铁青,如果不是实力悬殊,她一定会乐意左手一颗赫柏子爵的头颅右手一颗奥古斯丁的脑袋。
时光流逝,只是比赫柏子爵无头尸体的鲜血流淌来得要缓慢一些。
奥古斯丁朝敞开的大门方向说道:“菲奥娜夫人,布兰琪修女,进来让我看看你们的忏悔。”
他搬了一张椅子到酒柜旁边桌子旁边,拘谨颤抖的两位女性走到他跟前,将表达两个极端文化素养的忏悔记录交给年轻的黑暗执政官,修女的文笔优美,夹杂许多圣徒名言,洋洋洒洒四五千字,菲奥娜夫人那张则歪歪扭扭七八百字,奥古斯丁拿着两份文件,仔细浏览一遍,抬头望向布兰琪修女,看似无心道:“按照你的说法,赫柏子爵纯粹是一头面目狰狞手段残忍的魔鬼,那你如何会轻易放弃你的信仰?这本《撒丁岛教义》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是魔鬼的考验,只能让义人的心愈发稳固。你难道是在说你一开始就是一名立场不坚定的修女吗?那你跟那几只花瓶有什么区别,就因为你有一件修女教袍?羔羊,知道帝国有多少贵族在玩弄心甘情愿堕落的修女吗?你以为教廷会相信你这份看似华丽优美的举报信吗?”
布兰琪修女脸色苍白,奥古斯丁刻板的脸庞浮现一抹笑容,道:“没有关系,重新写一份忏悔,记住,赫柏子爵是魔鬼,却是披着人皮的奸诈魔鬼,他很温柔,很英俊,第一次出现在你面前必然是虔诚贵族的伟岸形象,你的重点在于他是如何一步一步拖你进入地狱,这样你才是无辜的,他才是有罪的,对吗?现在你还有大概20分钟。”
布兰琪修女使劲点头,由衷感谢这位英俊智者的指示,在修女院修习这么多年,眼前这位年纪可能比她年轻20岁的男人是第一个让她生出“自己是迷途羔羊,父是牧羊人”圣洁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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