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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育沐雩这一问题上,顾雪洲是屡战屡败,屡败屡被睡,两人心照不宣地勾搭成/奸。沐雩年纪轻,定力不足,初尝禁果、开了荤之后简直是一发不可收拾,找着机会就想做那等不知羞耻之事,纵然顾雪洲次次推拒,可他手段高、长得好看,还能不要脸皮地一车一车地说情话,十次总有个八次叫他得手。
顾雪洲以为他很快会腻,这小子却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愈发地缠人。最卑鄙的是,假如自己不同意,他也不会强来,只温柔黏人、伏低做小地卖乖,这招是他从小用到大的,顾雪洲心软的点他一清二楚,拿捏起来再熟稔不过了。一旦顾雪洲有稍微松口的迹象,这小色/魔一眨眼就可以把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脱光了扑上来,然后又一眨眼把顾雪洲的衣服也脱光了。
顾雪洲觉得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便认真的同沐雩说:“你还在长身体的时候,沉溺房/事掏空了身体可怎么办?”
沐雩完全不为所动,“我习武出身,每次练了功本来就一身精力,哪有体虚,你是大夫,你不信就给我诊个脉。”他怕安之觉得他年轻技术不行,特地去悄悄买了几本书学习,他觉得自己学以致用得挺好的。
顾雪洲生气,“我是为了你好,你却总是不领情!好/色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你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吗?不说这个,你这几日回来以后好好温习了?你的举业呢?还有半年多就要乡试了!”
沐雩郁闷了下,确实这几日间,他只要能见到安之,就想把人往床上拐,除了春/宫/图根本看不进书啊!而且就算是春/宫/图,他每看一页就开始幻想,到如今,买来七八日了,不过细细看了十几页,试过的也才三四页而已,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试完整本书。
平日里顾雪洲是极好哄的,可涉及沐雩的前程他就一点都不肯让步了,任沐雩怎么说软话都没有用,来硬的,他舍不得。就算如今他俩有了不可告人的特殊关系,但这件事是顾雪洲的底线,是没得商量的。
“在明年乡试结束之前,你就专心温习,不准再做那种事了。
若是不是为着这些事,我也不会屈从于你。是你答应了我,如果我从了你你就会好好读书做个好官。你要是反悔,那我也不会认账的。
还有国子监,我问过崔山长了,每年都有名额。那等你过了乡试,再去京城也不迟,正好进国子监准备会试。”
沐雩一听就懵了,接着就笑了,“乡试结束?你干脆说会试结束或者干脆我娶妻之前就好了?如今是八月,离明年乡试还有整整一年。”
顾雪洲当然知道,虽然他心存侥幸,但也明白沐雩不可能同意。他是做生意的,怎么讲价钱他最清楚,一开始就把价格出的高点,即使被还价,也能落在一个更高的点上,而和最开始的价格比,客人也会觉得便宜满意。他装作冷淡生气地说:“怪我傻,听信了你的谎话,我都愿意雌伏于你,够退让了,却不知道你一开始就是打着骗我的主意。那你滚好了,我没什么好管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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