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震虽然不能动弹,口还可以言,听见有人议论李若桥,也认认真真听,方要言说,突然变成议论如何处理,自然不敢吭声,见复论李若桥,指望提供线索,放了自己自己。刘震道:“我也是被李若桥欺骗的。”
众人愕然,齐望着他,却不知线索反而在一个最想不到的人身上,安平解开他的动穴,问道:“你不如说说是如何回事。”
刘震道:“我若说出来,们不准把我关押起来。”
安平道:“看来你也知道屈服,你说的有理,并且改过自新,我自然不会为难你。”
刘震道:“我终日在街上鬼混,心中孤寂,常出入是非之所,也不知几时,那日一女子搭上我,故意在我身旁摔倒,我本是好心,可我一扶,见她有几分姿色,便心生爱意,她看出我心思,便把我带去梅州钱庄,道说,你要是与我一起买证券,将来赢了钱财,我才好嫁于你,不然我们喝西北风,我听到这句,人也飘飘然,如何知道是套路,套我上钩。我买下证券,我起初不懂,自然以为好玩,可一买,谁知那些钱就不知道如何没有了,本欲收手,可她又说我懦弱,稍微一点挫折也经不起,将来如何娶我,然后又是鼓励我几番,又将她赢得钱给我看,可当我所有钱进进去,钱又不知道拿去了,此时我甘心,认为要扳本回来,向万语赊了千两银子,结果,可我不愿接受事实,便逃了出去,之后在皓月寨落脚。”
这一番言语,说得众人惊愕,天瑞哈哈大笑,在屋中乱走。安平凉道:“可怜啊可怜,有其母必有其子,也不知李若桥还骗了多少人。”
刘丽娟见天瑞大笑,有些害怕,又不知道安平话语什么意思,心中疑惑甚多,可又不便相问。待天瑞好转,刘丽娟问道:“天瑞哥为何发笑啊。”
天瑞道:“我竟如此沉迷其中,原来不是我做不到她的要求,而是我永远都不可能做到他的要求,这分明就是一欺诈之辈,靠脸骗吃骗喝之人。”
安平欲言词,却见从院外冲进几人,手持砍刀,都是穿着褐色上衣,蓝帽,官差打扮脸色凶横,胡赛满面,为首的左手也不见了,右手握刀指着堂中人,恶狠狠道:“你们哪个是安平,给我出来。”
安平站前一步,道:“我是。”
那断臂之人道:“我且让你是个明白,你杀我大哥,今日我要与他报仇。”
安平道:“你大哥哪位。莫非是朱建斌?”
断臂人道:“你小子还知道,你是自己了断呢还是要我们动手。”
安平道:“能与他结交之人想必也好不到拿去,你们不来找我,我也需替天行道。你们是杨国忠的部下还是安禄山的部下。”
断臂人道:“杨国忠死期不久矣,我自然是安大王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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