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汉一身灰土,衣服划破几处,头发也有些凌乱,背上背着个背篓,背篓里放了半株灵芝和一把短锄头。王老汉听得这般,赶紧放下东西,叫袁氏脱下安平衣服,露出后背,背上一块青紫。王老汉轻轻摸下,安平痛的大叫一声,王老汉知晓严重,放下安平,就去里屋,拿了一副膏药出来,贴在伤痛处,然后又号了脉,挑了几味健骨草药,叫袁氏煎下。
王老汉趁这时间,把打回来的东西放好,看见灵芝,捏下一点,将他洗了干净,又起一锅,将他煎下,等的袁氏将他那药煎好,叫她端与安平服下,灵芝乃仙草之物,得来不易,不能随意浪费,要尽可能发挥其功效,便自行煎药。
安平喝了药,只觉两眼难挣,甚是瞌睡,一会儿便在睡椅上睡去,袁氏拿了件东西帮他盖着。一碗热药下去,安平额头间细汗直冒,不觉间就凝成汗珠,溢流在衣领间,袁氏见了,拿着手帕帮他擦擦。
王老汉感觉药煎的差不多,只需炭火温焖,息好火候,就将袁氏拉到别处,各自坐下。王老汉一声叹息道:“他娘,恐怕小儿日后生活不便,还请做好思想准备!”
袁氏听得这一声,犹如五雷轰顶,急切之心又浇上一层焦油,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王老汉却是冷静,用碗从一小瓶中倒出些黄色粉末,冲了开水,等到温和,扶起袁氏,用小勺慢慢与她喂下。
袁氏慢慢醒转,两眼泪流,哀求道:“王哥,求你求求你,救救他!”
王老汉道:“他娘莫急,也不是很大的事,脊梁受损,若是大人,骨骼硬朗,发育成形,这么一伤,绝对死伤,但小孩不同,骨骼尚在发育之中,柔带韧,只要修养得当,还是可以完全康复!且不知道是如何受伤的,与我说说!”
袁氏听得有希望,心中稍宽,但还是嘤噎,道:“小儿替李员外家放牛,牵到山野,似乎那牛嫌草不嫩,就是不吃,没办法,他便牵到田埂上放,可是那牛喜爱庄稼,到了田间,总是吃掉庄稼,小儿又气又急,生怕别人叫他赔偿,就用柳条打那牛,谁知那牛就直接用牛角撞了过来,小儿躲不及时,撞在后背,跌落田里,人事不醒,还好有人告知我,将他直接送到这里,可王哥又出去了,只好等着,这一去一来,耽误就半日之多,路上又颠簸!”
王老汉道:“这样吧,我分得半株灵芝,我切给你一些,你带会家去,晒干磨成粉末,每日放一点与水煎煮,给与他喝,且记住,这灵芝价值极高,有钱未必买到,你切莫浪费!”
袁氏听得这一声,跪了下去,连拜带磕。王老汉连忙扶起,轻声道:“我采这药也为庄里造福,小儿此等年级,便遭遇这等,我若不助,于心何冷,但不因为你等可怜,我却可以次次送你!此次不同,灵芝何等昂贵,他日有钱,你还需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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