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帐中人想必也是有些功夫,刚好八个,安平趁此空隙,大战八人,有人持剑刺来,有人用刀劈来,安平左躲右闪,待顺应其招式之后,看出破绽,横剑九影而出,到处剑光,所到之处,鲜血淋漓,八人无一幸免。
东泽见八人都被安平所伤,欺凌别人数十年,头一次遇到如此之事,喝退众人,自己亲自上阵。
安平道:“我念你年事已高,不想再打,你跟我回去,日后不要改过自新,我便饶了你们。”
东泽气道:“你一乳臭未干的小孩,也敢大话,欺我寨中无人。我要是被你带走,脸面何在。”
安平道:“他们八人尚且不是我对手,何况你呢,以你现在年龄身段,我敢一招,便可杀你,你信么。”
东泽道:“我为何要信你。”
安平道:“多年前,你玩弄他人,践踏他人,将人命视同草芥,你打劫我且不去说你,你还要杀人,你杀人还不够,还要牵连其他人,要是受累一人还好骂你却害的几代人不得安宁,你这罪魁祸首,才有今日报应,被一小儿欺凌。”
东泽道:“那就来吧。”提刀便朝安平砍去,安平闪在一旁,方要出招攻击,却又连环第二刀,第三刀,连番三次猛烈进攻,要不是身体自身可以闪避,自己恐怕也命丧当场。
三刀砍完,东泽,不在动弹,安平以为又在蓄势发招,便将银月紧握在手,以横剑招式随时进行防御闪避。
可是许久不见其动作,便先发制人转横为纵,帐中突然感觉沉闷,从安平处发出一股强势逼人的气势,将自己逼退,四周的帐布也受影响,向往膨胀。安平剑指东泽,这一招自然就是一剑破晓,这一剑下去,也不知东泽还能活否。
东泽年迈,本以为倾全力三刀必可结束对方,可没想到对方轻松闪过,自己反而耗尽体力,一剑破晓过来,只感觉自己有力无耻使,犹如有人困住自己一般,动弹不得,想走没力气,进前又不能,闪避跟不可能,速度和力量到达极点,闪避不了,眼睁睁的看着剑过来,刺破自己身体。
帐中尘埃落定,安平收剑站在帐中正上位,下面人呆呆的望着他,不敢声语哀叫,只有东泽在大声哭喊,因为他的左手臂已在地上。
安平道:“叫你们所有人来帐中听事。”
几个人先给东泽止血,抬到一旁,随后进来几十人,将帐中站的满满。
安平道:“在场所有人,你们犯下的罪足以诛九族,但上天有怜悯之心,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对于你们之前反的过错,也不可能不查,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砍掉自己一条手指,表示自己愿意改过自新,第二,就是打到我,但我不会前般那样留情,只是伤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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