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过后,安平归来,手里拿了几把蔬菜,一只鸡,那妇人坐在床榻旁守候,竟睡了过去,叫醒那妇人道:“婶婶,这都午后了,我出去也未找着爷爷,肯定又是去哪家看伤去了,你拿这些东西做点东西吃,别饿着了,那只鸡且先养着,待师父回来将铁块拔出作为补药与他吃!”
妇人赶紧接过去,自个忙去了。安平看了看那伤腿之人,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却也睡着了,似乎发挥药效了!安平看着心中不忍,可自己又不敢乱来,一个不小心,便费了这腿,自己岂能担当的起。
妇人煮好饭食,端上桌来,方要开吃,王老汉便回来了,那妇人连忙放下碗筷,与老汉哭诉,安平也前来讲述。
时经三年,王老汉此时白头发又多了几根,见了屋里这般,便也知晓大概,先安抚好妇人,把脉看伤,随后便叫安平煎了一位麻药与他服下,那人喝下后,昏睡过去。又吩咐拿刀来,找了一个装污血的器皿来。又找了几株草药交于妇人去锤炼,取那精华。
两人准备齐当,王老汉道:“铁块穿透小骨,铁锈在腿中过久,生成污血,血又扩蔓他处,不过还好,平儿用的那几味药止住了血的蔓延,只要放出污血,再进大补之物,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便可行走,只是行走有些不便就是!我现在要拔出铁块,放出污血,再割去腐肉,敷上药物,刚刚喝下去的是麻药,麻痹部分大脑,不知痛觉,但吃东西不可过多,但若他痛醒,你们要将他按住,切莫不要他乱动,不然前功尽弃,此腿便费!”
两人点头示意,王老汉伸手拔铁块,铁块拔出,污血乱溅,将一床染得透红,三人身上也溅的不少。那人也被痛醒,挣扎要动,两人赶紧按住。
王老汉将刀消毒,割去腐肉,挤出污血,待流血红色,把药敷上。将近一炷香时间,也就痛喊了一株香时间,春分时节,几人都流汗不少。
包扎毕,痛苦也不似前般,慢慢不在喊叫。与他服了药,三人也似心石落下,瘫坐椅上!
王老汉见了桌上饭菜,又见了那鸡,指了指鸡,问道:“这是谁带来的!”
安平道:“上午我去寻爷爷不见,就买了只鸡和些蔬菜回来!客人在此总要有些饭菜,就买了几把蔬菜!重伤之人体内空虚,所以我又买了只鸡回来,随时可与他下药补充营养!”
王老汉道:“恩,你的做法的确合理,深有远虑,只是这钱哪来的!”
安平道:“爷爷你救治伤人,很少收礼金,只是随便意思就好,有些人过意不去,看着我辛苦,就给我几个铜板,我也推不掉,我也只攒了五十个铜板,也没乱用一个钱,今日全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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