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也挺无语的,我看着老凤凰,没想到他是个这样的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如果论罪的话,老凤凰,真的是罪该万死。
老凤凰狠狠地灌了一口酒,生气地说:“我固然有罪,所以,我这辈子孤老寡死,但是那个死猴子,也是死有余辜,要是他肯容我缓一缓,让臭老九帮我来赌一局,阿依嗦,就还是我老婆,她在我身边,绝对不会出事。”
幸衣舒笑了笑,看了一眼九爷,生气地说:“公道自在人心,哼,阿依嗦这辈子,遇到你们两个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九爷笑了笑,他说:“愿赌服输,老凤凰,你心里是不服气啊。”
老凤凰立马鄙视地说:“我怎么能服气?那老猴子,长的跟他妈鬼一样,你看看我,我年轻的时候多风流潇洒,我就闹不明白了,为什么阿依嗦最后选择心甘情愿地跟那个死猴子走了,哎……”
我看着老凤凰郁闷的表情,我就诧异地问:“什么意思啊?搞了半天,还是人家自己愿意走的啊?”
幸衣舒立马不屑地说:“那年,他三十多岁,输光了家业产业老婆,好不容易请了九爷来帮忙,九爷跟老鬼打了个平手,九爷就说,钱,可以拿走,但是人得留下,人家鬼猴子也给面子啊,就问阿依嗦,要不要回去,但是人家阿依嗦,不愿意再回来了,就跟着鬼猴子去天门山了,小娃,你说,这怨得了人家吗?”
我立马笑着说:“对,你得想想自己的问题,你问题大了去了。”
我的话,让老凤凰瞪了我一眼,瞪得我毛骨悚然的。
这个时候九爷教训着说:“哼,别说了,三年学说话,一辈子学闭嘴,你什么时候学会闭嘴,或许,你就能想的明白了。”
老凤凰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喝了一口闷酒,随后笑着说:“我那能不知道阿依嗦为什么离开我啊,娶她之后,三年不回家,三年又潇洒,三年又三年,十二年好年华,都独守空闺,待到三十来岁,遇到那个守家的鬼,哼,她那能还要我呀?阿依嗦是个简单的女人,要的,只不过是一份安宁,要的是个家,罢了……”
老凤凰说完,就叹了口气,大口大口喝酒,像是十分懊恼似的。
九爷两根手指捏起来一块肉,丢在嘴里,冷着脸说:“人死归尘,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放下了……”
老凤凰立马笑起来,他说:“那倒是,到时候,我买几挂炮仗,好好热闹热闹……”
幸衣舒嫌弃地要死,厌烦地说:“你是最让人讨厌的。”
幸衣舒说完,就偷偷地抹眼泪,显然,她跟老凤凰之间的想法,不一样。
我看着气氛有点沉闷,我就笑着说:“行了,行了,咱们聊点别的,那什么,老凤凰,你说,你是不是这湘西一霸?”
老凤凰立马自傲地说:“除了赌输,湘西没人能赶得上我。”
我立马笑着问:“噢,那我问你件事,你有没有听过湘西猪王鬼无影?”
听到我的话,老凤凰就皱起了眉头,显然没听过这号人,但是他却嘀咕着说了一句。
“倒是知道一个养猪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