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眼珠子还通红通红的,很委屈,也很忐忑。
这要是放一般人,这个时候,肯定就跟得了靠山似的,跟我吆喝起来了,但是,那是一般人,这蔡书雅不是一般人,是打小养在戏班子里的。
她有原锁,就跟那原罪是一样的,虽然这班主不是个东西,把她当牲口买卖,养她也是为了利益,但是这蔡书雅没办法反他。
这班主对她再不好,但是,有养育,教育的恩情,生我者父母,养我者班主,而养,自古以来是大于生的。
所以,她得报答班主,要不然,她就是不忠不义之人,虽然说戏子无情,但是,那得是在报恩之后,我跟你没牵挂了,我无情,那是必须的。
我看了一眼那大烟袋,我笑着说:“冲撞了你吗?”
那大烟袋立马说:“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爷,是我手贱,是我贼心,这艺术家,就得捧啊,我居然用那龌龊的心思去对待这艺术家,我该死。”
他说完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个时候蔡书雅立马娇滴滴地说:“还是我的错,都是爷,得罪不起,小九爷,你还是罚我吧。”
她说完,就抬起手,朝着自己脸上抽了过去。
我上去一个箭步,抓住她的手,她就等着我来抓她呢,果然,我一抓她,她立马就躺我怀里了。
她娇滴滴地哭着说:“爷,您不是心疼人家,人家就是个唱戏卖艺的,虽然时代好了,但是我还是活在这圈子里的金丝雀,您越是心疼我,我越是觉得自己糟践。”
她说完就哭的稀里哗啦的。
这就是戏子,会演,那达官贵人不就吃这一套吗?
谁都喜欢那娇滴滴爱哭可人疼的小可爱,没有人喜欢母老虎。
我立马笑着说:“哟,你这话说的,不对啊,没人要罚你啊,你这娇滴滴的,要是打红了,可心疼人了,我还等着你唱曲呢,这曲啊,我没听够。”
蔡书雅立马哭着说:“爷,那我今个就留着我自己个了,要是那天爷不爱听我唱戏了,您说一声,我这残花败柳,自己个就消失了,不劳爷您费心。”
我立马笑着,刚想说什么,突然耳朵被揪起来了。
“唉唉唉……疼,疼……”
蒋胜梅揪着我的耳朵,生气地说:“你还泡妞?你以为时间很富裕吗?你给我走吧你。”
她说着就拽我出去。
我哪敢抗拒啊。
那蔡书雅立马心疼地说:“这是谁啊?居然敢伤害我们的爷?我们的爷还要听戏呢,赶紧拦着啊。”
我立马说:“可不兴拦着啊……今个到这了,咱们下回再听,下回……”
我说完就给了蔡书雅一个飞吻,这把蒋胜梅快气死了,狠狠地揪着我就出去了。
到了外面,她就生气地说:“你可真是混蛋。”
我立马揉了揉耳朵,笑着说:“那小姑娘,多可爱啊,受那么大的委屈,我不得安慰安慰啊?你说,我是不是做了好事?”
蒋胜梅气的翻白眼,指着我骂道:“做好事是吧?那你倒是把这个玩什么腥赌的人给找出来啊?你还想死多少人?”
我听着就很无语,搞的好像是我很想死人似的。
我立马不爽地说:“廖久华,你怎么这么没用?这么久了,什么都查不到?你再这样,我就得收拾你了啊。”
廖久华站在远处一脸委屈地看着我,蒋胜梅立马指着我,警告我似的。
这个时候,廖久华突然说了一句话。
“爷,我觉得,想要找到线索,关键,还是在吴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