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什么四象二十八宿,十二次,二十四星,都要有点研究。”
张楚有点得意:“这种天星风水,可是历代风水师不传之秘,我之所以能够学习,主要是天资聪明……”
“说一说,分野吧。”王丰打断道:“星象怎么分野?”
“……古代占星家为了用天象变化来占卜人间的吉凶祸福,将天上星空区域与地上的国州互相对应,称作分野。”
不爽归不爽,张楚还是解释起来:“古人以十二星次,划分地面上州、国的位置,与之相对应。就天文说,称作分星;就地面说,称作分野。”
“你懂分野?”王丰目光有些期待。
张楚很干脆:“不懂!”
“……你不是说,自己学过么?”王丰投以怀疑之色。
“哥呀,你要知道,星象的复杂。”
张楚诉苦道:“这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心血去刻苦钻研。我才学几年呀,能够懂得些许皮毛,已经很了不起啦。”
“不过你放心,只要等一年……不,只要五个月。”
张楚信誓旦旦道:“只要我现在努力用心学,五个月之后,肯定会。”
五个月?
黄花菜都凉了。
王丰默然,挥手道:“玩你的剑去。”
“别呀。”
张楚凑过来,嬉皮笑脸道:“好端端的,你研究什么星相……怎么,交女朋友了,对方信星座?其实我学识贯通中西,不仅擅长星座,还懂塔罗牌的……”
“……”
王丰转身,又瘫在沙发上,继续翻书。
“有需求记得找我啊。”
张楚也不气馁,提着陨星剑走了出去。
至于王丰,则是留在书房,继续看书学习。不一会儿,一阵尖叫声,把他震醒,也让他脸色一变,急忙跑了出去。
他寻寻而去,在楼房外面的宽敞坪院,看到了张楚。
只见这时,张楚提着剑,十分狂燥的样子:“怎么不行,为什么不行?”
王丰莫名其妙,定神再看,才明白了几分。
在张楚旁边,却是一卷草席。
他提着剑挥斩,厚刃砍在草席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这是在试剑之锋利。
问题在于,草席却没断,这就尴尬了。
王丰啼笑皆非,走过去道:“剑没开刃,你砍个什么劲呀。”
“那你之前……”张楚不解。
王丰打断道:“我之前,那是以硬碰硬,砍的是钢铁,只要剑足够硬,以刚克刚,属于正常发挥。可是你现在,是想以刚克柔,违反常理,哪里能行?”
“好了,别玩剑了。”
王丰随手,把剑取回来,再放到厅中,然后招手道:“走,我们去吃饭。”
两人离开宅院,到外面的餐厅,吃吃喝喝,差不多到了晚上,王丰才算是把张楚送走,然后返回家中。
进入坪院,他看到了草席。
目光闪烁之中,王丰回厅拿剑出来。
夜幕,夕阳余辉暗淡。风乍起,阴暗朦胧一片。
咻!
冷不防,剑一亮,王丰的手上,忽然涌起淡淡的火焰。他挥手一斩,焰光在剑中流窜,粗糙剑脊骤然变亮,浮现碧波秋水,盈盈似镜。
扑哧……
光痕闪过,柔韧的草席,瞬间化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