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李花甲开口让这名讲师闭嘴,旋即他拿起桌上已经写好的宣告通令,给了那名宣读使。
宣读使宣告道:“九年二班学员王钟,因失手打死同班级学员马强,证据确凿,由于学员王钟在本院义务修行的九百年中,表现良好,品学兼优,现酌情给予处罚,处罚于下:一退学处理,二流放边境劳役一年,一年后若洗心革面,改过自新,本院可继续接纳其成为学员。”
“什么?流放边境一年?”王钟一听,脑袋嗡嗡作响,退学能够接受,但是这流放边境的处罚,别说一年,就是一天,一个时辰,王钟都接受不了。
灵爷爷已经说了,东山村的宁静可能就要被打破了,在现在这种时刻,他怎么能离开得了?而且是去服刑。
“这处罚太轻了,反对。”
“强烈反对。”
“院长,这处罚跟咱们的院规冲突太大了,怎么可能只罚一年?”
“杀人者偿命,现在不要他偿命,也得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这一年的处罚,我们不能接受。”
所有的讲师都气愤填膺的发出反对的声音,对于院长的处罚通令,没有一个讲师接受的。
“我也反对,我没有错,凭什么罚我流放边境一年?退学我无话可话,流放边境我不接受。”王钟也大吼一声,全身气的发抖,哪怕在冥想大境界的定字境界中,修行出了成就,此时他也定不了。
李花甲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所有讲师,以及王钟的声音,似乎不为所动。
在所有人都发出了反对的声音之后,李花甲一拍扶手,砰的一响,平静的脸色中流露出温怒,才让所有讲师闭上了嘴。
李花甲扫了所有讲师一眼,开口道:“当年有一位学生姓徐,至于叫什么我就不点名了,他所犯之事,与今天这王钟有区别吗?”
所有讲师都沉默了,脸色中都流露出不自然的神情,学院中发生的大事不多,他们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李花甲继续说道:“当然有区别,区别就在于现在的王钟,他所犯之事,我反而相信他是无辜的,而那徐姓之人,却是千真万确的犯下了杀罪,结果却是,当年的你们一个劲的替那徐姓求情,说好话,最后还惊动了皇权,请来了大人物撑腰,而徐姓之人什么处罚都没有,现在我处罚王钟二条通令,你们却各种反对,这就是你们为人师表应有的态度与样子吗?”
话到最后,李花甲几乎是用吼的,吼得所有讲师面红耳赤,屁都不敢放一个出来。
而王钟却震惊了,李花甲这席话,让他证实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几年前,那个叫徐康大脸盆的学员,最后暴尸茅厕,死于非命,就是死在徐康手中。
徐姓,不就是徐康吗。
“现在,你们对这处罚通令还有没有意见?”李花甲再次严厉的一吼,“如果还有,现在就给我说出来,我马上将王钟无罪释放,你们敬畏皇权,我敬畏生命,敬畏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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