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该是这样!”
阮楚宵危险的眯起了眼。
所谓刁民,他见的多了,这些人无非是看见方明淮身怀重款起了歹心趁机起哄罢了。
这样,他也就不必再同这些心怀不轨的人讲什么道理了。
不服?那就打到服为止了。
他的手慢慢扶上了腰间的剑鞘。
“你们这样毫无道理!”方明淮大声道,“难道你没有房子,走在路上,看到别人有大房子,就冲进去要求对方给你买栋房子才行吗?!我家的钱也是我姐姐努力挣来的,日后我也会更努力回报我姐姐,我花钱花的问心无愧!凭什么我问心无愧的花钱就要被你们强迫买单?!”
小小男孩一脸倔强的大喊着。
阮楚宵愣了愣,继而慢慢露出了个欣慰的笑。
挺好的,不以他人的意志胁迫而改变自己的想法初衷。
挺好的。
方芝娘摸了摸方明淮的小脑袋。
那些人被一个孩童的反问,问的一瞬间有些哑口无言了。
但他们本来就不是要跟方明淮讲理的,之前扯那么多,无非是想让他们的“抢劫”,看上去正义些罢了。
给龌龊的事安个借口,好让这些龌龊的事看上去出师有名,这是一些卑劣人的常用手法。他们不仅要抢你的东西,还要昭告世人,你活该被抢。
方明淮还小,并不懂得这些,但阮楚宵是懂的。
他已经不打算跟对方再说些什么了,对方贪念已起,哪里会因为三言两语放弃贪念?
对方被方明淮扯去了那层义正言辞的外衣,索性凶相毕露了,以虬髯大汉为首的几个人,步步逼近了阮楚宵三人,狞笑着:“总之今天你们不出血,别想离开这里!”
阮楚宵也不跟他们废话,大喊一声:“受死!”
“受死?”虬髯大汉哈哈大笑,凶神恶煞道,“爷爷我今天就教你们做……”
话音未落,阮楚宵直接踢了条板凳过来,直直的砸上了那虬髯大汉的面门,一下子就将虬髯大汉砸的满脸是血。
“副将!看好孩子!”阮楚宵大喊一声,随即阮副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般,高应一声“是”,一手拉住方芝娘,一手牵着方明淮,护着两人从人群里出来。
也有人想去拦他们,但都被阮副将一脚给踹飞了。
阮楚宵手里握着未出鞘的剑,冲入了人群里,只听得阵阵哀嚎声不断响起,情况非常一边倒。
阮副将想着这么惨烈的场景也不太适合小朋友观看,怕对他们幼小心灵产生什么伤害。
他正想去捂方明淮的眼睛,却见方明淮正看得十分认真,脸上毫无惧怕之意,甚至还对一旁的方芝娘表达了对此场打架的点评:“表哥好像老鹰冲进了小鸡群里……”
阮副将:“……”
老鹰阮楚宵很快就结束了在小鸡群里的战斗。他站在东倒西歪、趴在桌子上倒在地上*着的人堆里,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踢了踢倒在脚边的那个虬髯大汉,一脸鄙视道:“这么弱,也敢学别人当强盗?真不怕官府把你们抓去?”
那些人哎呦哎呦的哀嚎着,却是不敢再放半句硬话了。
他们知道,这次他们栽了,这是撞见硬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