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儿见王娇一口一句他们污蔑她的话,很是不客气地反驳道:“我说王娇,你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子,随便说几句就能糊弄过去了?”
“既然你们夫妻俩一口咬定那运鱼的人你们已经忘记了,那我再问你们,那运鱼的人你们是从何处寻来的?运一趟的价格又是多少?”
“这个……”
王娇刚要开口,苏婉儿完全没给她机会,很是犀利地继续问道:“还有!你们贵人多忘事,把那运鱼的人给忘记了,那你们酒楼的伙计呢?难道他们一个个也全部都得了失忆症忘记了?”
“他们……”
“最后!既然陈伯运来的鱼不新鲜你们丢了,那请你们解释一下,王家酒楼后厨当天所用的鱼是从哪里来的?”
“是……”
“你是不是想说从外面重新买回来的?那就请你把买鱼的证据拿出来!还有,第二个帮你们酒楼运鱼的人是谁?你把他找出来,咱们当面对质!”
苏婉儿将这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原本还想强词夺理的王娇整个人都懵了。
因为他们就是陈伯运来的鱼,所以,苏婉儿问的这些个问题她是一个都回答不出来。
见王娇不说话,苏婉儿提高声音,面带严肃地吼道:“王娇,回答我的话!”
王娇被苏婉儿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大跳,支支吾吾了半天后,便用求救的眼神望向王老爷子。
王老爷看着女儿的表情,一颗心直接跌落到了谷底。
这会儿王老爷别说替她解围了,就是拍死她的心情都有。
这个光长肉不长脑子的废物,竟然给他捅出这么大的篓子,尤其刚刚他还在所有人面前夸下海口,结果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由于王娇回答不出苏婉儿的问话,赵宝剑黑着脸,略带自嘲道:“看样子,本官今日的这顿午饭是吃不成咯!”
说完,就朝身旁的随从命令道:“去把衙门的衙役叫过来,让他们好好查一查这酒楼。”
“是!”随从一听赵宝剑的话,双手抱拳,应了一声后,便往门外走去。
“哎,别别别!”王老爷一瞧这架势,连忙把赵宝剑的随从给拦了下来,朝着赵宝剑笑呵呵道:“赵兄,就冲咱们俩的关系,这有必要动用衙门的关系吗?”
王老爷自认为自己跟赵宝剑的关系是极其不错的, 上次他女儿都被关进牢里了,赵宝剑也能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人,今日不过就是几条不新鲜的鱼罢了,再说了,客人们也没吃出什么问题,自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好了。
听着王老爷的话,赵宝剑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旁边一直没说话的陈景山,接着极其大声地朝着王老爷训斥道:“我说姓王的,你可别跟本官套近乎啊!咱们什么关系?咱们充其量不过就是同在青山县的人儿罢了,我是官,你为民,其他什么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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