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空一摔杯子,整个身子向后倒去,那微微驼起的背部靠在椅子上,不爽地道:“你是不是漏说了什么?”
“不过有师弟指点,倒让这不可能之事,多了几分可能。”中年儒士适时补充,然后连忙往又空了的茶杯内倒水。
只是在这个倒水的过程中,他的眼睛里带着思索。
“这位年轻人叫什么名字?”中年儒士道。
“墨门掌门,路朝歌。”季长空回复道。
“师弟不如把他的情况与我细说一二。”很明显,在此之前,他并未听到过路朝歌这个名字。
没办法,谁叫他唯一的剑侍,与自己的亲女儿,都在瞒着他呢。
而且他本就两耳不闻窗外事,别说路朝歌了,如果没人专门来他耳边念叨,这些年山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完全就是一无所知的状态。
季长空其实对路朝歌的了解也不多,便把他在初境卡了数年之类的事情,托盘而出。
中年儒士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的还会微微点头。
“他若早生百年,我会很高兴。”中年儒士在听完后,笑着道。
类似的话语,他也对自己的剑侍俞月说过。
季长空深知,自家师兄是个厌胜者,他很希望这个世上能多出一个,最好是多个,能在剑道上威胁到他的人。
绝巅的位置,太寂寞了。
与此同时,季长空还是忍不住怼了一句道:“看来师兄是不把我当对手了。”
我明明永远只比你差那么一丝丝好么?
中年儒士看着他,露出了一抹笑容,连忙补充道:“所幸还有师弟。”
“这还差不多。”季长空放在杯子,表情逐渐神秘兮兮.jpg。
“师兄,我有一事相告,但你要替我暂时保密。”季长空道。
“那师弟其实也可以不说的,真正的秘密,最好谁都不要告诉。”中年儒士的回答让季长空感到意外。
“不行!你给我洗耳恭听!”季长空大声道。
“好好好,师弟请讲。”中年儒士无奈一笑。
“我告诉你,其实墨门一门双杰,这个路朝歌的妹妹路冬梨,天资不在他之下,如今已被我收为弟子。她的未来成就,在我看来,至少能与俞月相媲美。”季长空有些得意。
毕竟从数量上看,他已经赢了。
你只有一个俞月,我有一个半。
“喔?剑道竟如此眷顾墨门?”中年儒士略感意外地道:“可这是好事,为何要保密呢?”
说着,他继续道:“虽说有门户之别,她并非我剑宗弟子,可在我看来,师弟也是不在乎这些的人。”
“唉,说来话长,不重要!”季长空略显烦躁地摆了摆手,道:“别问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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