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咱不扯淡了,喝酒,喝酒!”
喝着聊着,其中一个留着浅浅络腮胡子、一头蜂窝状乱发的男人忽然把酒杯一顿,猛地站起身,“今天,你们谁也没拦我,我特么必须办了那妞,哪怕沈先生要我的命我也要办。”
其余的四个人也都喝得醉眼朦胧,惊诧一下,但很快又道:“大毛,你今天要是真敢办她,我出一万给你!”
“我出两万!”
“我出三万!”
“你们真没点魄力,大毛今天要敢办那个女的,我把这次赚的钱全都给他!”
那个叫大毛的男人呵呵一笑,醉醺醺的道:“这可是你们说的,咱可不许反悔。”
“谁反悔谁是孙子!”
“你们就等着瞧好吧!”那个男人摇摇晃晃的走上楼梯,一层的大厅里就只剩下四个人。
嗖……
叶承欢箭矢般射到门口,门是开着的,他却很礼貌的敲了敲门。
四个人看到一个陌生男人背着手,施施然的走了进来,全都吃了一惊。
霎时间,屋里空气如抽死一般,死气沉沉!
唯有桌上的火锅咕嘟咕嘟的冒着气泡,下面的炭火发出刺刺的声响。
四个人下意识间一起拔枪,同时嘴里冒出一句:“你是干什么的!”
千篇一律的对白,从来就没有过新意,叶承欢每次杀人前都会听到这样的问话。
他一呲牙,“别掏枪,自己人。沈先生派我来看看人质怎么样。”
四个人互相交换下眼色,沈先生派人来怎么事先没通知一声,怪哉怪哉!
“你是谁?沈先生事先怎么没告诉我们?”
叶承欢一边走过去一边道:“沈先生今天结婚,这会儿在干什么你们懂得。”
其中一个狞笑一声,一把抽出手枪:“可是沈先生当初吩咐过,没有他的通知,任何人来了都格杀勿论!”
最后一个字还未落定,他已扣下了扳机。 []
说时迟那时快,可一切在叶承欢的速度面前都成了犹如慢镜一般,扣动扳机,枪机撞击底火,子弹出仓,枪口划出那道长长的枪火和白烟,在现实世界里都是无法读秒的瞬间,在相对论的世界里却缓慢如滴!
在那人大脑向手指发出射击指令前,叶承欢就已动了,子弹出膛,他已迈出步子,枪弹没入对面的墙壁时,他的人已斜跨到了左侧。
其余三个人也极快的拔出枪,三道枪火从不同方位射向男人。
砰!砰!砰!
三枪几乎同时响起,叶承欢的人又化作一道残影,断续之间又一个跨步,到了右侧,根本看不清他两脚是否着地,紧接着又是一个左跨。
他连续三次跨步,走出一个“z”字形,人便已到了四人跟前。
四个人眼睛有点发花,刚把枪对向面前的男人,叶承欢已经抬起脚尖,在桌沿儿轻轻一挑,桌上的蔬菜,瓜果,涮肉,鱼丸连同那只烧的发红的火锅一起飘上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