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欢从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拿起针管瞧了瞧,确认所有药液都打进去后,才道,“知道我刚才给你注射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是什么,告诉我!”由于恐惧,可以很清楚看到韩哲的眼珠都布满了血丝。
叶承欢依旧淡漠的道:“英文叫比斯巴林,国际学名叫硫化喷妥撒纳剂,一种神经性的炎症型药物,国外的特工部门把它研制出来对付那些不愿意开口的顽固分子,当这些药剂注入体内的时候,你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末梢都会感到无比的疼痛,没有人能够承受。一分钟,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就可以摧毁人的生存意志,你从来都不会像现在一样那么渴望死亡。我给你注射的只有2cc,是最低的剂量,不过对你这种没受过什么苦的少爷羔子已经足够了。”
说罢,他做了个很遗憾的手势,把针管扔到地上,事先,他早已带了无指纹采集的手套,就算国际刑警用最尖端的设备都无法找出端倪来。
他来到门口,从衣架上拿起自己的衣服,照旧往肩上一披,然后头也不回的道:“你不是喜欢玩处子么,我从疯人院给你找了个痴呆,现在就在卧室床上。所以我事先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就可以开始编故事了,不至于在警察询问的时候,至少你不至于会手足无措。”
他刚走出去不见了背影,忽然又闪身回到门口:“对了,那根针管是我给一个瘾君子借的,至于你小小年纪会不会染上艾滋病,我建议你还是多向上帝祈祷吧。”
说罢,他便披衣走了出去,刚走出没几步远的时候,就听到房里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一般人听到这样的嚎叫,基本都会动容,但叶承欢的嘴角却颠覆性的扬了下,快步下了楼来到停车场,一头钻进那辆被他折腾得不成样子的马6车里,然后回过身看了眼车后座上兀自昏迷不醒的女孩。
皱了皱眉头,打了半圈前轮,车子徐徐启动,稳稳的驶上街道。
此刻,有雾,星月无光。
在距离燕京三百公里外的一个海滨码头,黑沉沉的海水中忽然某处一个个头颅,由浅滩的沙地拖着沉重的海水一步步走上岸边。
总共五个身着黑皮紧身衣的蛙人,背后背着鼓鼓囊囊的防水行囊,头上戴着金属框架的防水镜片,在松软的沙滩上踩出一串诡异的印记。
望了一眼四周迷蒙的空气,五个人陆续解下自己的帽子和防水镜,解下背囊,开始检视自己带来的物品。
当先这个人,身材中等,却出奇的精干,刀削般的脸孔上挂着一丝不亲风尘的冷漠味道,鼻梁高挺,嘴唇猩红,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脖颈上,发丝中间掩映着的是一张惨白无血的面容。如果仅凭背影和这张脸孔判断,很多人都会以为他是个女人。与众不同的是,他的眼瞳几乎看不到白色,不管是谁,只要看过一眼这双黑色的瞳仁,都会永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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