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的更急了，张凡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将蔡司令三人搬到一起。

桑塔纳已经是废了不能再用，刚好有人送车来，便把还在昏迷的蔡司令、大金牙三人给从雪里捞出来，看了看就朝着刚才桥四下来的那辆走去。

是辆奥迪100，这年头的奥迪100可是公务用车，60来万的车，真皮座椅还带着天窗。

张凡将几人放好，看着手扶箱里放着的打火机，找了找，寻到一包长白参香烟，这倒是没抽过，给车里暖气打上，关了门，吸口欣赏欣赏。

这会儿大雪鹅毛，公路也是积起了厚厚的一层雪，一地的残骸已经被飞雪淹没。

想了想踩熄了烟，瞬间回到废城。

却是没有注意到，雪底下，土里面冒出了一些树根，正往着那些雪棺材盒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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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城。

都市凡推开了咖啡屋的大门。

“叮咚”一声响起。

末日老哥一脸惊喜的转头，一见是都市凡兴奋劲又一下子熄灭，“来了啊！”

综武凡却大叫一声：“你这是个什么情况！”

都市凡一身凌乱，头发被凝固后的血液弄成了一节又一节，身上也是凝固的血块，走几步还要往下落，整个呢子大衣已经被血液浸饱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应该是我们之中，第一个完成首杀还有首胜的人”，张凡一脸骄傲，“首战用我，用我必胜。”

就像是很多人在外面狂拽吊炸天，但只有回到家里一个人才会暴露沙雕本性，张凡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只有面对自己才会显得有些中二、沙雕。

末日老哥也没反应过来，在他的世界，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废土风，现在穿的衣服都是综武凡和都市凡给的，穿一套丢一套，没过过这么富裕的生活。

却没想到怎么都市凡今天也这么一個打扮。

“你这是怎么回事儿？”末日老哥赶忙起身上前，伸手去握张凡的手，综武凡也是。

这一共享记忆没给二位老哥气炸，一个世界有一个世界的规则，张凡虽说是自救，但也足够称得上是肆意妄为。

“所以，你就这么进来了”末日老哥看着智障一样看着张凡，这人怎么能是他们张凡的。

“你这个脑子怎么想的！”综武凡也是有点生气。

都市凡看着两位老哥有些不明所以，这自己不反击就会死，人可是有枪的，他以为两位老哥会对他一阵吹捧，杀伐果断、武艺精进。

“你杀了人，什么都不做，就等那里放着？”末日老哥眼神就是在看头蠢猪，他可以什么都不做，但都市凡怎么想的，等着去蹲监狱？

“就是、就是！”综武凡喝了口可口可乐，这是末日老哥找到的物资，“法治社会，兄弟！你不动脑子的吗！”

“蔡司令、邮票李、大金牙，一醒过来你怎么解释？”

“还有，警察追查怎么办！你没看过《黑土无言》吗？”

“那沉河底的都能给你挖出来！”

“就是、就是，还有《无证之罪》、《白夜追凶》”，综武老哥附和道。

“迷雾剧场？”张凡心里一想一阵后怕。

“你现在扛得住几个枪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