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走过去,然而发现刚才给江兮装的汤,却只剩下了个空碗。
她分明记得把汤放在桌上的,就上楼找了一圈江兮,再在客厅跟老太太和江甜甜说了几句话,这汤没了。
这边的汤不是那种大锅炖的,是一小盅煮沸了后用文火熬出来的,熬了一个晚上,就为了早上给江兮喝。
一小盅倒进碗里也就是那么一碗,虽然不多,但是营养全在里头。
江母连试盐味都舍不得尝一口,竟然被人喝了?
“妈?”
江母转身就喊江奶奶,江奶奶刚坐下呢,听见她喊,仰头看过去。
“妈,”江母走了几步站在边上问:“桌上我放的汤你喝了吗?”
江奶奶脸色难看了,“你这是什么态度?什么语气?你这意思、还说是我喝了汤?”
“我给江兮熬的汤,熬了一个晚上,一锅就那么一碗,给孩子补身体的呢。江兮没喝,汤就没了,只有那么一小碗。”
江母反复强调只有那么一碗,熬了一个晚上。
江奶奶脸色难看得很,“你就是认定我偷喝了你的汤,是不是?”
“我不是说你偷喝了,我是问你,有没有喝。”江母辩解。
江奶奶轻哼一声:“你那就是认定我偷喝你的汤,你那就是!”
“那你喝没有?”江母也不想再争辩,跟老太太说话,永远没个完。
江奶奶怒了:“我什么没吃过我至于偷喝你一口汤?我有离开过你的视线,我有分身术啊我去偷喝你的汤?杜红你简直越来越过分了,你现在真是不得了你。”
江母脸色不太好,埋头就拿着空碗进了厨房。
心里来气,这汤是谁喝的?
江甜甜不可能,匆匆忙忙就出门了,江奶奶也没机会,所以就是一直没有出现的江父和江爷爷其一。
然而,江父不可能,江母首先就排除了,所以直接就认定了是江爷爷。
这就是江家人,江奶奶嘴巴不饶人,任何事都能大骂出口。
江爷爷一直闷声不吭,好像在家里的存在感不高,但就是有这个毛病。
以前在本江的时候,江爷爷就有顺手牵羊的坏毛病。
从田埂小路上回来,他一定会顺手从别人家地里摘几根豆角、几颗青菜拿回来。
都是镇上的人,谁家没几亩地,谁家屋前屋后没种些日常吃的青菜?
自己家有,但江爷爷就是喜欢去拿别人的。只要没人看见,别人的什么他都会拿。
大事儿江爷爷这辈子这辈子都没犯过,但这小偷小摸、背后搞事儿的行为是从来没有改变过。
江母黑着脸收拾了厨房,也没把家里其他人的早餐端出来,自己拖着小拖车就出门买菜去了。
心头堵着一口气,这种觉得人生不值得的时候太多太多了,她这么孝敬的两老,什么时候认可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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