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朝着别的摊位去,那大胡子立马说:“老板,你说好多嘛,三万肯定不行的嘛。”
我说:“我给你加点三万五,送你一吨咖喱饭。”
大胡子立马不高兴地说:“我不吃咖喱,我又不是嘎啦,你再加点嘛。”
我听着就笑了,嘎啦是这边对缅跟印通婚生下来的混血儿的蔑称,我看着他急了。
我就说:“你说,别跟我说三百万啊,你要是再报三百万,我给你撵出去信不信。”
这个大胡子沉默了一会,立马抓着我的手,在我手上点了三下,不过用的是中指。
这就是三十万的意思。
我估计,这个价格是之前跟其他人出的最高价了,他没卖出去,又到我这报了一遍。
三十万是菜鸟价,这料子风险与收益,是很极端的,只有菜鸟才会这么极端的去赌,我们行家肯定要把风险跟收益调配到正常的比例,我心里的价位就是三万。
但是这老缅不肯放啊。
而我真的又想赌这个松花,主要是,我现在急着用钱,要是这钱给不上,我他妈就完了呀,马妍那十亿还不上不说,我他妈又欠了十个亿,真的要命啊。
我点了点头,我说:“拿下了,肥狗给钱。”
大胡子立马开心的笑起来,抱着石头给我,我直接把石头抱走,结算的事,肥狗会安排好,我直接抱着石头去切割机边上。
我拿着小马扎坐下来,凌姐丢一根烟给我,三猫给我点着了,我狠狠抽一口。
苏锦城打灯看料子,他说:“得赌色,赌裂啊,得好好切,这料子赌性很大。”
“哟,大哥,你这切料子呢?”
我看着柳龙来了,我说:“嗯。”
柳龙赶紧说:“带我入一股啊。”
我看着柳龙,我笑着说:“行啊,这料子三百万拿下的,你拿一百万过来……”
柳龙听着嘴角就哆嗦了一下,他立马说:“不可能,你这样的行家,怎么可能三百万买这料子,真的,不可能,大哥,都是一家人,说实话。”
我笑了笑,我说:“不信?不信就看着。”
我说完就拿着牙机,准备开窗,我得想看看这松花,有没有好的表现,要是他妈的这松花没表现,这料子可真的就炸桥了。
牙机开了,我就开始干,这料子的皮壳很硬,种水绝对没问题。
我心里非常期待,最好给我赌出来一个帝王绿,满料的帝王绿,这二十公斤的帝王绿,他得三五十亿了,我那所有的问题,立马就迎刃而解了。
我想着就笑了,这他妈的想的太美了。
哎呀,还是那句话说的对啊。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我心里越是这么想,就越是对这块料子抱有极大的希望,很快,我这后背就出汗了,那衬衫贴在衣服上,特别的难受。
很快石头我就给开了一个窗口,我拿着水管把料子的窗口上的渣滓给清理掉。
“哟呵!艳阳绿……”
我听着有人叫嚷了一下,我心里就松了口,虽然不是帝王裂,但是这艳阳绿,我满意。
这世上,那有那么多帝王绿啊?能出这二等艳阳绿,我满足了。
我看着不少围过来的人,我就笑着对柳龙说:“后悔了吧?”
柳龙立马后悔地说:“我现在一百万入还行吗?”
我摇了摇头,对不起,这料子,我要赌满料。
赌他个大几千万,你那一百万。
你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