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守备,这殿下的意思倒是简单,不过您也知道这洛阳作为旧都,迁都之后这里便也就剩下了个祭祀之能了。况且这洛阳离京畿太远离草原太近,事情倒是不好办啊。”
“谁说不是呢,唉……夏御史,莫要说我议论朝纲,就如今这个形势,北方想要起来可是难上加难咯。”
夏林给他倒上一杯酒,哈哈一笑:“守备大人也莫要如此丧气,若是真不管不顾殿下也不会遣派我来洛阳了。”
“哦?”洪守备一听有戏,连忙上前追问了起来:“夏御史的意思是?”
“殿下的意思嘛,洛阳本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他不太想再看到这地方与京城一般乌烟瘴气,想洛阳再辉煌起来,那便需要有个条件便是政通人和。”
夏林的扇子在手中啪嗒一声响了,倒是把洪守备给吓了一跳,但他可不敢怠慢,连忙问道:“那……依夏御史的意思是?”
“我哪有意思啊,我的职责只是查而不是管。我可以缓缓查,亦或是不看过程,但我却不得插手。”夏林递给洪守备一个眼神:“储君之意便是如此,他可不管这洛阳城之前如何,他只要知道我回去前的洛阳城变得如何。再者说了,我便是这洛阳人,怎会不想着家乡起来呢。”
“夏御史所言极是。”
守备忙不迭的点头,然后他一个眼神,旁边便走来了一个美貌女子,手中拿着个托盘,上头放着是码放整齐的金锭子,黄澄澄的无比耀眼。
“夏御史,还请多多为家乡美言几句。”
“唉!”夏林用手扒拉开金锭子:“洪守备,收了它,我还如何美言?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呐。”
夏林的表情和神态立刻就让洪守备警觉了起来,他连连点头:“明白明白,是我疏忽了。那不知夏御史打算是?”
“不如趁着年前这些日子洪守备安排个人陪着下官四处走走看看,将这些年积攒的事情梳理一遍。您也知道有些事你知我知,殿下就不知,你瞒我瞒殿下必定会知。天下间的事就是如此,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在我回返之前能处置妥当,那便是政通人和嘛。”
“对对对!夏御史一番话如醍醐灌顶。”
洪御史说话间再次瞄了一眼夏林腰间的监国令牌,还有御史袍袖子上的一道金边。监国令牌他懂,那金边他也懂,这东西比监国令牌还恐怖,这是代表着夏林可以直达天听。
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年纪不大的御史独得圣恩呐,而洪守备也不是面团捏的,他自然也是让人打探过这夏林的身份来。
“大魏第一才子、滕王之婿、五品县令、御史等等,甚至还是郭达的干儿子,以及听闻他还是当朝皇帝最看好的人之一,甚至多次单独与之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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